其中带头的,除了李哥,还有胡子。
有些有些村民围在附近的大槐树下看热闹。
“来了村子还不到一天,就惹事?!”胡子大声训斥道。
说着,指挥手下的村霸,将他们还未及时安置的生活物品砸了个稀巴烂。
王流明吓了一跳,带着儿子紧依着常辩。
司君澈示意其他人先回去:“都进屋,无论外面发生什么动静都别出来。”
“哦?你既然说是我们将牛二害进了县衙,请问你又是如何得知的?”司君澈声音冷淡,“看来你是看了个满眼,但如果这样的话,你为何不当场阻止我们?”
李哥哑口无言。
“我是来问你们问题,不是让你们提问题的!”胡子眉头上挑,目露凶悍色。
“所以你就是这样来问问题的?”常挽月指了指其身后帮腔的村民。
个个体型壮硕,满脸凶相,挥着手里的农具蓄势待发。
村中恶霸,只有在欺压村民的事上,才能找到存在感。
司君澈拍了拍她的肩膀:“你别这样,不分青红皂白,抄家伙就砸了我们的东西,也许就是许里正的规矩呢!”m.bīQikμ.ИěΤ
常挽月点点头:“也是哈!毕竟上梁不正下梁歪。”
胡子指着常挽月骂:“你说什么呢?头发长见识短的东西!”
常挽月一把捏住胡子的手指:“我最讨厌别人用手指着我。”
话落,一声咯吱脆响,胡子睁大了眼睛。
紧接着,就觉得一阵剧痛从手指传至心脉。
“呃!”甚至痛得都发不出太大的声音。
常挽月松了手,胡子就倒在地上抱着手指不停地抽搐。
李哥见状,也微微一愣,其他村民也不自觉地往后挪了一步。
‘咣当’一声,有村民手里的农具掉在了地上。
其中有一个村民溜了出去找许里正。
司君澈看了那人一眼:“有人去告状了。”
“想来,许里正一定会为胡子出头的吧?”常挽月撸起了袖子,直接走到李哥跟前,“怎么着?你也要试试吗?”
李哥被常挽月吓得连着后退两步,然而,仅瞬间,忽然又支棱起来了。
“你要做什么,初来乍到就出手伤人,都是想被销了户籍赶到工事上吗?”
“知道我们初来乍到,还要这般咄咄逼人,怎么?谁横谁有理吗?”司君澈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