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常德越追越近,二人慌不择路,被一块松动的石头绊倒,一路翻滚。
‘咚!’的一声,跌进了臭水沟中。
翌日清晨,村民顶着微弱的晨曦,拿着农具去地里干活。
“哎?臭水沟里怎么躺着两个人,脏兮兮的?”有一村民路过臭水沟的时候,发现沟子里躺着两个人。
“还真是的,怎么一动不动的,别再是死了吧?”另一个村民凑了上来。
常挽月和司君澈早早起身,带着闻晓和常德到许里正的院子里领东西。
一行人不可避免地路过了臭水沟。
就在有村民想去报告许里正的时候,就发现臭水沟里的两个人动了。
村民们下意识地退后了两步。
刘柱子和何大胖昨晚摔进臭水沟时,就晕了。
直到村民们的议论声,将他们吵醒。
刘柱子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只觉得衣裳湿漉漉地黏在身上,很不舒服,抬眼又见许多双眼睛盯着自己,顿时有点懵。
不适的感觉愈发浓烈,他骤然想起了昨晚的事,下意识地看了看衣裳。
瞬间,又连连干呕了一阵。何大胖也是这种情况。
村民指指点点:他们这是怎么了?被自己恶心到了?
常挽月忍不住笑了出来。
因为是偷东西未遂,不好直接说出口,二人便自认倒霉,恼羞成怒地站起身驱赶看热闹的村民。
村民瞬间作鸟兽散。
不是被吓走的,而是,被熏走的。
司君澈继续带人往许里正的院子走去,刘柱子和何大胖路过的时候,常挽月嫌弃地往后挪了两步,扇着鼻子:“臭臭哒!”m.bīQikμ.ИěΤ
二人恨恨地离开了,留下了一地的腥臭的水渍。
一路上,常挽月仔细地看着周围的地形,就这么一看,便看中了靠着荒山的一块空地,侧面不远处,还有一个小河沟,方便修水渠。
离着他们的住处也紧。
“你说你们看中的背靠荒山的那块地?”许里正听到司君澈提出要买那块地的时候,有些诧异。
那块地是村子里的死地,种什么死什么,就连那道沟渠也常年无人处理,堆满了草屑泥沙和各种泔水。
“整个村子里,大概也就那块地无人问津,不如,便交给我们来处理。”司君澈略作思索,“主要是离家近,方便打理,想来价格也不会太高,省钱。”
常挽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