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路都不行了,要不我再帮帮你?”司君澈勾唇,如沐春风的笑意中,却隐隐带着些许狠意。
许多鱼急了,他抓着村民的手,脸上尽显慌乱:“赶紧送我离开!快!”
村民被他抓得很疼,也不敢反抗,只能先带着许多鱼赶紧离开这里。m.bīQikμ.ИěΤ
而这一场闹剧也结束了。
常挽月叹口气,屋内的开口:“也不知道他回去之后会不会跟许里正告状,到时候许里正不会找我们麻烦吧?那好歹是他的亲儿子。”
“你怕吗?”司君澈问。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呗!”常挽月说完后,抬眸看着司君澈,“这块地再养些日子,就可以开始耕种了,还有那荒山,也开发了吧!”
常辩忽然笑了出来:“我说二位,你们就不怕许里正家那位,再出个荒山税?”
常挽月毫不介意:“这里税收的名头还挺多呢!那会不会有鸡鸭鱼水税?”
“……”
许多鱼被送回去的时候,哀嚎声几乎传遍了整个村子,村民们纷纷探头去看,小声议论也不敢被许里正他们给听到。
毕竟许多鱼在村内经常仗着他是许里正的儿子横行霸道,这次常挽月算是给他们出了一口恶气。
“爹!你一定要替我报仇!那些人太嚣张了,居然把我打成这个样子。”许多鱼趴在榻上,朝着许里正哀嚎着。
“赶紧去请郎中。”许里正吩咐完,才看向许多鱼,“到底怎么回事?”
许多鱼咬着牙,他支支吾吾的,还是说自己去找常挽月收田税,常挽月和司君澈二话不说就对他动手。
完全略过了他找茬的过程。
“什么?他们居然这样做?”许多鱼到底是他儿子,许里正自然维护。许多鱼的那些事情,许里正多少知道点,至于额外税收,他一向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再说,也没多少。
但那几人不愿意也就罢了,居然还打人?
“爹,你一定要替我做主。”许多鱼嗓音都有些沙哑。
“欺人太甚。”
许多鱼委屈,许里正这个当爹的自然要去处理,在等郎中过来之后,许里正听着说许多鱼的腰受到重创,可能需要好好休养些日子才成。
许里正气不打一出来。
之前放纵着没管,现在居然对他儿子动手,真当他这个里正是空架子?
许里正琢磨着,等傍晚巡查村民流动情况时,要找个名头好好教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