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着身子爬起来靠着墙角。
身形十分狼狈,与之前的嚣张样子判若两人。
司君赋忽视牢房内血腥味,严肃地问:“进来一天了,想明白没有?!”
吴城稍稍动了一下,便顿感伤口扯得他连连吸冷气,浑身微微颤抖。
“算了,先给你介绍一下。”司君赋指了指方远,“这位,是青石县新上任的县令方远方县令,专门来接替你的,你若是不愿跟本王说,跟方县令说也行。”
司君赋说完,就转身跨出了牢房,司君澈紧随其后。
“司君澈留下,本县需要你的协助!”方远一本正经道。
第一次听方远这么正经的说话,司君澈还有些不大适应:“方县令请吩咐。”
方远指了指吴城:“你给我把他弄起来!”
司君澈无语:弄起来?
“弄起来,挂到那架子上?”司君澈指了指牢房外的刑架。
方远点点头,司君澈当即二话不说,拉起吴城就拖到了刑架上绑好。
吴城很抗拒,但他浑身都痛,无力挣扎,只能任由着被锁在刑架上。
他又吸了好几口凉气,频频的冷汗融进伤口里。撕咬着每一寸皮肤。
“你这装死的毛病,在谨王爷面前管用,在本县面前可不管用,本县新官上任,正愁不知用谁立威呢!”方远清了清嗓子。
吴城张了张干裂的嘴唇:“毛头小子……”
“嘿!你还嘴硬,看本县不……”方远才冲动要站起来,转念又忍下了。
遂,看了眼司君澈,司君澈会意,招来狱卒:“去把吴庆拖过来。”
吴庆被拖过来的时候,浑身都是瘫软的,他看见吴城,忍不住又哭求道:“爹,爹,儿子求您了,您
筆趣庫就招了吧,儿子受不了了,儿子真的受不了了,我想回家……”
方远嫌弃地看了眼吴庆:“多大了还哭,不嫌丢人?”
“你今日就是弄死我们父子,我也不知道。”吴城咬牙道。
“爹!我不想死啊!”吴庆听到父亲这么说,顿时就急了。
“别吵,别吵,本县怎么舍得轻易让你们死呢?”方远坐直了身子,看向司君澈,“可还有什么办法能让他开口?”
“我们刚来的时候,发现城防工事上应该大量确认,不如把吴庆和吴夫人赵氏一并送过去,充个人数吧?”司君澈友好地提议。
方远表示赞同:“那就这么办了,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