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君澈从赵艺话中找到了重点:“这么说来,你承认受杨老板指使,做了诱骗钱财之事?”
“都是他逼我的!”赵艺指了指杨老板。
司君澈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赵有成气得肝痛,心底大骂儿子不争气。筆趣庫
“既然你都承认,那就按规矩来吧!”司君澈不冷不淡地说道。
赵有成辩解:“若非原则性问题,处置石楠村的人,必须方县令在场。”
“方县令,人家赵族长都念叨你了,还不出来见见?”司君赋朝里间看了一眼。
“来了!”一袭县令官服的方远从里间走了出来,朝司君赋拜了拜,随即坐在了司君赋身侧的座位上。
赵有成没想到方远也在,瞬间哑口无言了。
方远玩味地看着赵有成:“哟!赵族长挺想本县的呢?也是,上次处置了王家而落了你,你自是不甘的。”
赵有成的脸色很难看。
方远清了清嗓子,差文书过来,让赵艺在记录的口供上画了押。
“既然赵艺的事定了,那便按规矩,拖下去重责二十杖,并降籍为奴,送到青州府城门工事上服劳役!”
赵艺甚至都未彻底回过神,就被堵住嘴巴拖下去了。
赵有成相阻拦,被官差牢牢地按跪在地上动弹不得。
短短几天之内,两个儿子接连被送到工事上为奴服劳役,赵有成急火攻心,咳出了一口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