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金色的晨曦透过窗户花棱,洒向屋内,在地面投出斑驳的光影,忽明忽暗,交错变换。
常挽月半睡半醒,窝在司君澈身上,翻了个身。
司君澈睁开眼睛,顺手拉了拉被子,将常挽月裹得严实暖和些。ъΙQǐkU.йEτ
“累死了......”常挽月喃喃自语道。
“睡个觉还能睡累了?”司君澈温柔地**着她鬓边的发丝。
常挽月努力睁开沉重的眼皮,动一下就觉得浑身酸痛疲乏。
“都说了让你温柔点,你还是这么粗蛮。”常挽月打了个哈欠,“什么时辰了?”
司君澈看了看外面的天色:“约莫辰时了。”
常挽月瞬间清醒:这么晚了吗?
随即,腾地坐起身,穿好衣裳。
司君澈轻笑:“今天又没有什么事,这么着急做什么?”
“谁说没事,你定做的牌匾是不是可以得了?还有,君悦制衣坊既然是大哥题字,那他会不会来剪彩?”常挽月活动了一下身子骨。
司君澈想了想:“大概是不会了,能让他留下笔墨,已是不容易。”
常挽月点了点头,也没再说什么。
二人受邀,一起去了常辩家里用早膳。
王流明做了一大锅鸡汤面条,特意给常挽月多盛了一些。
浓郁的香味扑鼻而来,常挽月食欲大增,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王流明将汤面里的鸡丝几乎都拨到常挽月碗里:“挽月的气色越来越好了,更得好好补补,将养好了身子,才能为以后做打算不是?”
起初,常挽月并没有觉得这话有什么问题,直到抬头看见司君澈一脸得意的笑容。
常挽月不乐意了:“三婶子怎么也学会拿我寻开心了,跟三叔在一起,耳濡目染了吗?”
常德吃了口面条,无意间抬头看了一眼:“姐姐怎么脸红了?补身子是什么意思啊?”
“常德先生,首先,我并没有惹你,其次,你还小,不懂。”
常挽月很耐心地说完,便又继续吃面条了。
吃完了面条,常挽月如约到了许里正家,给许多鱼查看伤势。
许多鱼清醒得很,气色也好了很多,脸颊嘴角也不似昨天那般肿了。
许多鱼看见恩人,想下床示好,但奈何浑身剧痛,脚踝和手臂又伤着,只能蹭到床沿,一脸堆笑:“姐来了。”
常挽月并未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