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张清死了,也在常理之中。
常挽月拖着腮帮子,很认真地看着司君澈:“要杀要剐不能痛快些吗?非要搞这些?”
“朝堂势力错综复杂,有时候,不是一刀砍了谁就能解决问题的。”司君澈神色凝重,“若是都这么简单的话,从一开始,我就会砍了太子。”
常挽月扑哧一笑:“嗯嗯,那我等着,东宫被一把火烧了的时候。”
“哦,对了,我在楚尚书家,发现了这个。”司君澈回过神,将找到的信纸拿了出来,打开铺在桌子上。
“空白的?”常挽月仔细地看着,“哦,不对,应该是做过特殊处理的。”
说着,常挽月从空间里拿出特制药水,用棉签均匀地涂抹在空白信纸上。
然而,等了一会儿后,信纸上并没有任何变化。
常挽月疑惑:难道想错了?
司君澈若有所思:“有没有可能,是需要在特定的环境下,才能让上面的字显现出来?”
“特定的环境?”常挽月略作思索,“这种东西,唯有在一个密不通风的环境中看,才能更放心。”
常挽月和司君澈带着信纸去了空间密闭室,将信纸摊平。
信纸上,小篆体字,逐渐在信纸上显现,就像变戏法一样。
常挽月看不懂小篆体,便拿给司君澈看。
司君澈仔细地看着,没一会儿,脸色便骤然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