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孟镇长的个人行为,那确实是一件小事。但是,孟镇长也是背靠大树的人。”
“司君澈,你的意思是,孟镇长也是受人指使?”方远忽然反应过来。
孟德书听到方远这番话,脸色微变:“方县令,说话要有证据。”
“哦!”方远点点头,“原来孟镇长还知道本县是县令呢?”
孟德书显然不服气:“就算你是县长,也该用证据说话,不能因为几个刁民的话,就怀疑到我的头上来。”
还未等其他人说什么,王家阳先急眼了:“孟德书,你什么意思?!你卸磨杀驴,死不认账是不是?明明是你......”
“是我什么?你竟敢诬陷于我?你有何证据说是我指使你的?”孟德书说着,还啐了一口,“呸!刁民!”
“当着方县令的面,你这是什么态度?!”
王家阳急红了眼,若是孟德书咬死了不承认,那这罪责全部自己承担,那不是要死定了?
“你知道孟镇长为什么会有恃无恐吗?”司君澈冷冷地看着王家阳。
王家阳满脸“为什么”的样子。
“不都说了吗?背靠大树好乘凉。你一个小小的老百姓,怎么跟人家孟镇长比?”
司君澈凝视着孟德书:“你说是吧,孟镇长?”
孟德书趾高气扬,自从进了县衙公堂,对方远没行礼,更没有任何恭敬之意。
“我可以走了吗?方县令?”
“放肆!你这是什么态度?!”何铭俊呵斥道。
孟德书根本就不理会。
“水耀生家,给了你多少好处费?”
孟德书才要转身的时候,冷不防听司君澈说了这么一句。
紧接着瞳孔骤紧。
常挽月疑惑:水耀生,不是芒县的县令吗?
若是正常,他应该死了才是。
常挽月将疑惑地看着司君澈。
可以说,现在所有人的目光都在司君澈身上。
尤其是孟德书,他不明白,司君澈为何会知道这些。
司君澈面向方远和何铭俊:“方县令,何县丞,草民已经将孟镇长的靠山,水文给带过来了。”
常挽月听着司君澈在二人面前自称草民,忽然觉得有点滑稽。
方远很受用,随即挥挥手:“带进来!”
少刻,水文被独影和黑风推了进来。
水文是水耀生独子,年近二十,一张臭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