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水文的脸色变化,方远很奇怪,他不知道司君澈到底说了什么。
所有看见水文脸色变化的人,都很疑惑司君澈到底说了什么,让水文如此害怕。
下一刻,就见水文主动画押了。
众人更疑惑了。
司君澈回过神,见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自己身上,便解释道,“我只是,让他考虑考虑自己的家人。”
听到这个,方远似乎明白了。
司君澈用了从前的手段,攻破其心理防线,让人认罪。
只有常挽月知道,事情没这么简单。
所有参与闹事绑架的,唯有孟德书还僵着。
“怎么?孟镇长还不打算认?”
“我是镇长,你们能把我怎么样?”
“镇长了不起了?”
“方县令!”
在方远要下令让人按着他画押的时候,被司君澈拦住了。
“孟镇长既然不认,那便是没罪了,不如,就放他离开吧?”
话音一落,全场震惊。
什么情况,放人?
“司君澈,你没开玩笑?”方远又确认一遍。
“没有。”司君澈摇摇头,意味深长道,“镇长,多少要给个面子。”
这句话,把孟德书也说愣了:司君澈改性子了?
方远以为司君澈是顾及孟德书在杨岗镇的背景,亦或是想通过孟德书调出更大的鱼,想了想后,便放孟德书离开了。
但想想还是不对劲,孟德书离开没多远,方远就后悔了。
就这么放了,万一以后再犯事,不是还要闹出更大的乱子?
县衙公堂上的人该处置的处置,该收监的收监。
直到公堂上再度恢复安静,方远才从座位上下来,跑到司君澈跟前:“快说快说,你让我放走孟德书,是不是有其他用意。”
常挽月看看司君澈,又看看方远一脸求知的样子:“方县令放心,夫君做事向来有分寸。”
方远轻叹:“你又知道了。”
常挽月笑道:“我当然知道,我们是夫妻,夫妻同心嘛!”
“好!既然你知道,那你给我解释解释,司君澈提议放走孟德书的用意。”
常挽月耐心答疑:“方县令可知,舆论的力量有多大吗?”
孟德书这人油盐不进,贸然拿了不认罪不画押的话,只怕是有麻烦。
但他好面前,如今,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