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怎么就被抓来了。
司君澈对照名单清点了人数,见没有错漏,便全部交接给方远。
外面围观看热闹的百姓,都伸着脖子往里看,看到孟德书的时候,恨不能闯进来揍他一顿。
平时不想着如何带好镇子,反而想歪门邪道。
今天敢谋划绑架拐卖孩子,明天就敢杀人放火了!
孟德书感受到百姓的架势,当堂再次请求:“方县令,我都已经认罪了,为何还不把我关进大牢?”
所有在场扰乱市场的人,尤其是耿鑫和萧莲儿夫妇,更是目瞪口呆。
镇长失心疯了?还有上赶着去大牢的?
“县衙大牢又不是收**的地方,你们这些人,全都去城门工事上服劳役吧!正好那边缺人手!”方远大笔一挥,直接下了判决。
孟德书再说不出只言片语。
被抓来的人甚至都没彻底缓过神,就被上了锁链,由衙役押送,前往青州府工事服劳役。
安顿完这里的事,司君澈朝常挽月伸出手:“我们走吧!”
常挽月也笑盈盈地将手交到司君澈的手里。
方远再后阻拦不及:你们这样真的好吗?
彻底解决完扰乱市场的事,一切又回到了正轨。
修路和铺设取暖管道一直再推进。
取暖线路的铺设,先由洛西村起头,常挽月雇来的长工手脚勤快,干的热火朝天。
边关地界恢复了祥和。
与之形成明显对比的,就是京城情况。
随着司君慕被抓被查,其五王府一派,以礼部尚书楚尚文为首,开始战战兢兢。
楚尚文日日不得闲,前后奔走,疏通关系,看有没有什么办法将司君慕从冷院出来。
然而,都是徒劳的。
能说的上话的人,有受到了司君华的暗示不得接触司君慕的,还有的直接不愿意触霉头。
毕竟将来谁上位,大家的心里就跟个明镜一样。
宫中冷院,四面青砖墙头顶铁栅栏,圈禁了自由,聚拢了阴凉和萧瑟。
与外界相通的铁门常年不开,吃食全部从铁门上的小洞传递进来。
只进来五天,司君慕就受不住了。
身上不再是锦衣华服,只是普普通通的布衫,因为没有多余的更换,几天没洗而变得脏兮兮的,原本整齐的发髻也逐渐随意、散乱。
整个人略显狼别,唯有眼神依旧充满了期盼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