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从何说起。
老张头身边跟着的老伴儿冯婶子推了自家男人一把:“一个大老爷们,说起话来还扭扭捏捏的,跟个小姑娘一样。”
老张头被老伴儿说的更不好意思了。
“司夫人,您过来看一下,这里有道阻碍,管子要向上绕一小段.....”施工的匠人请示常挽月。
常挽月没听到他们老两口到底要说什么,便转身上前解惑:“我觉得,稍稍拐个弯就行......”
冯婶子拽拽老板的衣袖:“哎呀!瞧你这张嘴......”
说完,冯婶子自己上前,找到常挽月:“司夫人,我们的意思是,我们现在说家里要铺取暖管道,还来得及吗?”
常挽月回过神,看看冯婶子,又看向不远处的老张头:“想好了?”
一阵寒风吹来,钻进了衣领口,冯婶子不由得打了个寒战,只觉得身上更冷了。
老张头也三步并做两步走上前:“是,之前,我们觉得这个有多大用处,直到那天去里正大院领工钱的时候,切身感受了一下这个取暖,才......”
除了司家,常挽月选定的第二个试暖点位便是里正大院,不出所料,很成功。
那天老张头在里正大院领工钱,一进门,便赶到热气扑鼻,身上聚集的寒气都被一扫而光,手脚也热乎乎的。
有这么一时间,老张头都舍不得离开里城大院了。
常挽月看了眼图纸走向:“也不是不可以,因为已经开始动工,若是在改道你们张家,怕是又要多费一些管子。”
老张头直点头:“没关系,多出来的管子我们用钱买,成不?”
常挽月点点头,随即叫来清雪:“带张大叔去里正大院办手续做登记。”
“张大叔,请随我来。”清雪招呼着老张头往里正大院的方向走。
听到里正大院,老张头不满沟壑的脸上,笑开了花。
他终于又能享受一会儿里正大院的温暖了。
常挽月忙完了这一段,转身,就看见司君澈拎着食盒过来找自己。
她吩咐工匠们继续干,自己则是迎了过去:“你怎么把食盒送到这里来了,我又不是没的吃。”
“我从施将军那里直接回了家,顺便做了几样小菜给你送来,我知道你不缺,但是,能跟我做的比吗?”司君澈拉着常挽月的手。
旁边干活的村民见二人这般样子,不由得抿嘴偷笑。
常挽月发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