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当她是无理取闹的疯妇。
常挽月也丝毫不惯着她,直接对着另一个管事老张头:“方才,莫氏母子说的话你可都听清楚了?”
老张头应下:“夫人,我都听清了。”
“好,那你跟她说说,殴打村民,肆意辱骂他人影响正常劳作秩序,该当如何?”
老张头如实回答:“送县衙,交方县令处置。”
常挽月挥挥手,示意老张头执行。
莫氏被拖走的时候,是不服气的:“你有什么了不起的,谁人不知,你们跟方县令就是一伙儿的。!”
“对!你们跟方县令就是穿一条裤子的,你错了,方县令也会判对!”
常挽月看了眼老张头:“愣着做什么?还等着他们母子继续辱骂朝廷命官连累了我们整个村子?!”
听到这个,老张头再也不敢耽搁了,忙招呼了几个年轻力壮的,抓着莫氏母子去县衙。
“哎!你们要做什么?放开我们......”
莫氏母子的声音越来越远。
这时,老吴安顿好受伤的村民,跑回来复命。
常挽月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老吴,以后再出现类似的情况,直接送官,若是都让我出面解决,那我这一天也不用做别的了。”
提点之意明显。
雇主雇佣管事,是来帮忙解决问题的,而不是等出了问题直接一摊,叫雇主过来执行解决。
老吴很通透,一点便明白:“夫人的话,我记下了。”
常挽月点点头,没再说什么,便离开了。
老吴懊恼地叹了口气。
下次,可得改改这个毛病了。
什么都让夫人出面解决,他按月领的管理工钱,拿着也不安心。
解决完莫氏母子的事,常挽月去了别处巡查,心底却一直盘算着日子。
十一月初八,司君澈的生辰。筆趣庫
她想送礼物的,但转念一想,也许司君澈根本不稀罕礼物,他在乎,是家的感觉吧?
傍晚,霞光染红了半边天。
家家户户,炊烟袅袅,偶尔一阵鸡鸣狗叫之声。
常挽月早早的便收工回家,一头钻进了灶房。
灶台上支起了一口大锅,咕嘟咕嘟地煮着大骨汤,徐徐地往外冒着热气,香味四溢。
常挽月将发好的面上锅烘烤,清雪在一边配菜,赵伯和顾蓝跟着打下手。
三个人怕配合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