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以为,是上天开眼,帮着他们惩罚那些个主战狂。
‘咳咳咳......’
常挽月正在喝热水,就听到施朗驿提到吴江国被洗劫的事,没忍住呛了口水,咳嗽了几声。
施朗驿奇怪:“司夫人这是怎么了?”
常挽月回过神:总不能跟他说,洗劫吴江国的神,就是自己吧?
常挽月又清了清嗓子:“我是在想,能不能通过老何,挖出背后指使他的人。”
‘啪!’地一声,施朗驿锤了下条案:“幕后主使除了莫尔唁,还能有谁?”
司君澈意味深长道:“有没有可能,就是他们国王垭哒哈操控的。”
二人的目光都直看向他。
司君澈喝了口水,继续说道:“制作摄魂散的毒花,对于吴江国来说是名贵品种,只有皇室贵族才能培育。若无垭哒哈授意,莫尔唁又怎么敢的?”
常挽月略作思索:“施将军,以老何在军营中的位置,他能知道军营多少事?”
施朗驿意外常挽月这么问,但只是想了想,便回应道:“除了军事部署和对外作战,他基本都能接触的到。”
“那就是说,他也有正当出营地的理由?”
施朗驿点头:“他是管军中内务的,自是有理由出入营地,不过每次出入,都要在门房营那里做登记。”
司君澈眼眸一紧:“施将军,不知,我们可否方便查看一下门房营的登记册?”
“方便,我这里对你,什么都方便。”
话落,便让手下将士取登记册过来。
与此同时,军营询问俘虏的房间中,老何被麻绳绑在十字刑架上候审。
老何身上关于军人象征的衣服都被扒了下来,只留下勉强御寒的里衣。
军中负责审讯俘虏的壮汉,手持鞭子立于一侧。
房门吱呀一声开了,沈青宴黑着脸走了进来。
老何不语。
沈青宴看他就一肚子气:“你是不是觉得只要一直不说话,我们就拿你没办法了?”
老何觉得浑身都被绑麻了,听到沈青宴这句话,也只是稍稍抬起头表示回应。
“你在军营这么多年,应该知道施将军的脾气。”
沈青宴走近,接过壮汉手里的鞭子,并示意其先退到一边。
沈青宴将鞭子甩得噼啪直响:“老何,念在共事一场的情分上,我不想让你太难堪,所以,我还希望你能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