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澈一样买了些打包带走。
才回到洛西村,就接到独影传回的消息:叱齐纳最近动作频繁,正忙着军营向后撤退的事。
司君澈眉头一紧:军队撤退,该是营中主将莫尔唁的职责,叱齐纳为何要参与其中?
“军营向后撤退,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最近,你便寸步不离地,盯着叱齐纳。”
独影领命退下。
回过神,径直去了常辩家。
司君澈了解常挽月:一有烦心事,她就爱找王流明谈心。
常辩家的院子挂着灯笼,散发着暖人的光芒。
司君澈抬手敲门,但碰到木门的时候,又犹豫着放下了。
“来了?”
常辩和常德踏着零星的灯火,远远地走来。
“姐夫来了?正好我们在镇子上买了酥香烧鹅,留下一起吃吧!”常德举了举手里拎着的纸包裹。
隔着一层油纸,烧鹅的香味淡淡四溢。
“怎么敲着你无精打采的?”常辩推开院门,往里看了一眼。
随后,远远地看到了常挽月的身影。
常挽月正和王流明,在亮堂的堂屋中,研究衣料。
常辩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我知道,是来接媳妇回家的。”
司君澈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回来了?才做完饭,在灶房中热着了,等着你们回来吃。”
王流明迎了出来,转眼看到司君澈后,又笑了笑,“就知道你会过来。”
常挽月回过神,看见司君澈的时候,又忙闪进了里间。
“这丫头,跑什么呢?”
王流明要去拉人,被司君澈拦住:“没事,我去找她。”
司君澈打了招呼,就往堂屋里间找常挽月。
王流明在外面布菜,随口嘱咐:“说话温柔点,月丫头在我这哭了好半天呢!”
这句话,把常德给说懵了:“姐姐怎么会哭呢?”
“你个臭小子懂什么?”常辩拍了拍他的脑袋,“当年,你母亲跟我吵架的时候,也‘哭’了许久。”
常德揉揉脑袋:“姐姐和姐夫的事,跟母亲有什么关系?”
“哎呦!”
王流明气不过,狠狠地踩了一脚:“当着孩子的面胡说八道什么?”
“常德已经十六岁了,不小了,等再过两年安稳下来,就给常德说一门好亲事。”
常辩毫不介意地坐下来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