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父母,回来后,就开始发烧,烧了几天,后来他只要遇到不开心的事,都会莫名地发烧。”
沈今姒明白了,晚上,她拒绝了他的要求,刺激了他,才发病的。
“他很久没有发过病了,看来,让他离开,对他打击很大。”宋砚尘深叹。
沈今姒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虽然她恨江止柔,可是孩子是无辜,她只不想替人照顾孩子,并不是要孩子牵连受到什么伤害。
说实在的,她打心底喜欢宋承宁,如果**妈不是江止柔,那她一定会答应当他的干妈,可惜……
“他跟江止柔没见过几次面,除了血缘上的关系外,两人堪比陌生人。”宋砚尘低语。
沈今姒转头瞥他一眼,但没说什么,脸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她只是看着宋承宁。
宋承宁时不时盯着她,生怕她走掉似的,于是在等了半个小时后,终于结束了。
宋砚尘将宋承宁从浴桶里抱出来,裹上浴巾,抱到床上,擦干净身子后,穿上睡衣,再盖上薄被。
现今正在出汗,得等汗停了,再测体温是否降了,宋承宁不愿沈今姒离开视线,沈今姒便陪着他。
这时候,已是凌晨两点,沈今姒也累了,宋砚尘让她跟着孩子一起躺。
治疗室不好躺,又把两人安排到他的房间,沈今姒不知道是他的房间,宋承宁知道,但没说。
他依偎在沈今姒的怀里,揪着她的衣角,渐渐入睡了。
小家伙的体温降了下来,但是又太晚了,沈今姒就留宿天骄峰,搂着宋承宁睡下。
刚睡没多久,感觉到身旁躺下一人,后背贴上滚烫的胸膛,腰间缠上一条强有力的手臂,衣摆下,一只手探进来,直往她的胸口游去。筆趣庫
被惊醒的沈今姒忙按住,小声怒斥:“你干什么?”
男人的探过头来,脸贴在他的脸上,低喃:“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