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生又补了一句,宋砚尘听到这话,眯起了眼。
“所以我住的跟她住的,是同一层楼?”
“对。”
江止柔和江鸣礼同出现在一楼,一个是他,一个是沈今姒,是早就预谋好了?
还是巧合?
宋砚尘沉默了会儿,说:“先拿江鸣礼的头发,跟岁岁做个鉴定。”
“行,我想办法拿到江鸣礼的头发。”庆生应道。
“那层楼的监控这么巧没了,所以你也没查到江止柔怎么进我房间的,沈今姒又是在同一层楼出事,有没有可能是江家筹谋?”
宋砚尘问出来后,庆生回应。
“我也在考虑这一层,但是没有证据可以证明,现在最主要是证明江鸣礼和孩子有没有关系,再下定论。”wwω.ЪiqíΚù.ИěT
“白素当初不是找的江家人借钱给顾云铮吗?再去找一下白素,看能不能再从她口中得到什么?”宋砚尘说。
“好的,我立即去见白素,她现在挺惨的,可见江家人没有保她,如果她还有没说的,或许可以利用这一点,让她说出一些话来。”庆生说。
宋砚尘沉默几秒,转问到沈今姒丢失的儿子身上,“那个男孩现在查到了吗?”
沈今姒现在没明着跟他断,全是因为她儿子的事,一旦她找到了他的儿子,那么,她会毫不犹豫地跟她断了。
不管那个孩子跟江鸣礼有没有关系,他必须得先找到。
“四年前公园的视频是拿到了,现在正要查抱走孩子那个人的下落,我相信,应该很快就会有下落了。”庆生回应。
“尽快吧!”
挂了电话,宋砚尘坐在椅子上,若有所思了会,拿起桌面上的手机,拨了个号码。
“喂,怎么突然打电话给我了?”那边传来了江止柔细细软软的声音。
宋砚尘面色平静,淡淡地道明意思,“周六见孩子的事估计要缓一缓了,孩子生病了。”
明天就是周六了。
“承宁生病了?严重吗?”江止柔的语气有几分急,关切之意跃声而出。“一些小毛病,但是怕他听到去见你,心里产生抵触,还是暂时先别见吧!”宋砚尘依旧不带什么情绪说。
江止柔那头沉默了会,却直接提出要求:“我想去看看他。”
宋砚尘搁在办公桌上的手,一下一下地敲打着台面,“不方便,现在我未婚妻住我家,你来的话,她会乱想,所以只能等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