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今姒看他的表情凝重,心想是担心江鸣礼说威胁她的话,于是一五一十的复原了江鸣礼的话。
“他向我道歉那晚掐我的事,还说不会帮江芷柔背锅,我为认证他话的真假度,说了一些反话,他竟然说我在关心他,你说,他是在故意扰乱我,还是第二人格?”
宋砚尘目色沉沉,没回答反问:“他向你道歉,还问你是在关心他?”
沈今姒睁着沉甸甸的眸子,点头,“有病的人,脑回路很奇怪。”
宋砚尘眸色幽暗,声音低沉地说:“以后见着他,离远一点。”
这话听着不顺耳,沈今姒抬眼瞟他,噘起嘴,不满地说:“你这话说得好像是我故意凑上前去的,在电梯前遇到的,怎么离远一点?”
宋砚尘淡淡觑她,“你要是不来医院,就遇不到人,有时间不如来看看我。”
言语之间,透出幽怨。
宋砚尘这段时间很忙,出差了几天,刚回来,人还没着,就听见她跑去给保镖送粽子了,心头那股酸气直冒。
沈今姒直勾勾的盯着他,身子往他的身边挪去,头伸到他的跟前,“你这点醋都吃,人救了我的命,来表达一下感谢之意,不很正常嘛。”
“感谢也不急一时,你说,我们都多久没见面了?”男人说。
沈今姒瓮唇:“你去出差了啊?”
“我昨晚就回来了。”
言下之意,你为什么不来找。
沈今姒有点气,“现在你还在追我,我也得在考查你。”
宋砚尘有点撑不住了,伸手揽过她的腰,一把将人抱起,放在大腿上,头埋在她的脖子处,吸了几口香气。
“考查到什么时候?我感觉快支撑不住了。”男人的声音幽闷。
沈今姒被他这么一弄,特别是脖子上传来一阵阵麻痒,也不由的咽了一口水。
他这样,她也有点受不了,可还是坚持,推他。
“这才几天,你就撑不住,诚意呢?”
“没尝过你的味道,让我撑多久都行,可我尝过后,你让我中途停掉,这是要我命。”男人怨念着,往她的耳廓移去。
一碰到她耳垂肉,两齿咬住,然后就像小孩似的吮了起来。
耳垂是她的敏感地,瞬间,一股麻,酥,痒的感觉从身体的深底崩发出来,她的身体从僵硬,化成软泥,瘫倒在他的怀里。
男人太久没碰人了,寻到她的唇,狂扫着她口里的甜蜜,像是要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