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这辈子也算是毁了,特别还是婚内。
“江家人真是恶毒到极点了。”她就没想过,江芷柔恶毒到能想出这种毁人的方法。
可见心里的阴暗,让人无法想象。
宋砚尘看向沈今姒,“其实我的本意,是把江裕河拉下来,现在动江芷柔,以江裕河现在的位置,也难让江芷柔接受法律的制裁。”
“上次的事,就是很好的例子。”
沈今姒也知道,她本也打算等有江裕河把柄的时候,用江芷柔的事一网打尽,可现在看着他们把主意打到儿子的身上,她就淡定不下去。
“要拿到江裕河的把柄,很难啊!”沈今姒叹息一声。
宋砚尘目色暗了暗,“我会有办法,但你要先沉住气,儿子那边,我自然不会让他受到伤害。”
沈今姒错愕的抬眼看向他,他要对付江家,但凭他一介商人,拼得过吗?
说到底,这是她跟江家的恩怨。
以前他跟江家周旋,是找证据,现在知道江家并参与算计他,何必再蹚浑水呢?
她面色严肃,“你没必要参与对付江家一事。”
宋砚尘眉头微拧,语气不悦。
“现在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什么叫没必要,且不说这点,就以我跟江裕河有了过节,你觉得他会放过宋氏?我可不是那种坐以待毙的人。”
她看着他不说话,什么两人在一条船上,也就是他硬绑的,但说到他跟江裕河的过节,又不能否认。
他因她,已经跟江裕河结怨结仇了。
她现在就算要跟他切割,也不是那么容易的,还有两个孩子,她不可能跟他闹得那么难看。
罢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你别想那么多,江芷柔就让她先蹦哒几天,时机成熟,就从她这个缺口下,一把将江裕河拉下来。”
“吃饭吧!”
两人吃完饭后,回公司。
宋砚尘很忙,沈今姒也得回去工作,回去的路上,宋砚尘提到一件事。
“爷爷叫你周六去家里吃饭。”
宋老爷子要她去宋宅吃饭的事,是在两人还没闹矛盾时有说过,一直拖到现在。
当初沈今姒就没意去吃,现在更没有那份心思了,便拒绝了。
“周六我还有点事,等以后再说吧!”
这份说辞,是推脱,宋砚尘知道,但也不点破。
沉默应允了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