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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缠上他的脖颈,亲上他的唇,两人舌尖缠绕,如同热带雨林中的绞杀树那般,要把对方给绞死。
姚长蕾的耐力,都要强过一般的女人,可是面对傅沉声疯狂的进攻,她还是败阵下来。
她溃不成声。
傅沉声目色沉沉地盯着她荔红的脸蛋,哄她:“叫大声点。”
姚长蕾摇头,“为什么不是你叫?”
傅沉声被惹笑了,“我要是叫你,怕你受不住。”
姚长蕾此时,像妖精似的凑到他的唇边吸他的元气似的,“那你试试。”
傅沉声笑得浪荡,下秒,不管不顾进攻,伴随着他野兽般的吼叫,姚长蕾想,这声音,还真是让人受不住。
她攀在他的身上,像一片浮叶,回应他的叫声,同频共振地发出呜鸣。
卧室里,两人似乎都不会累的,几番折腾,直到姚长蕾累得睡了过去。
傅沉声从情欲中**,低头看着睡过去安静的姚长蕾,唇角微勾,下秒,把人揽在怀里,睡下。
也许是昨晚太累了,第二天,姚长蕾醒来时,已八点多了,看到时间那一刻,她猛地从床上坐起。
赶忙下床,却发现双腿酸软,但她有点底子,所以能撑得住,只是姿势奇怪地走去浴室。
在浴室里,姚长蕾特意查看脖子,没发现有痕迹,松了一口气。
反倒是脖子下边,全是痕迹。
经过上次差点被傅泽声发现后,他咬时避开显眼的部位,只往衣服遮得住的部位,使劲咬。
她觉得,这男人这么喜欢咬人,上辈子一定是狗。
十分钟后,她整装好,走出卧室,下楼。
楼下餐厅,傅沉声和傅建中一家三口在吃早餐。ъΙQǐkU.йEτ
姚长蕾是并不打算吃早餐了,担心上班打卡的时间来不及。
恰巧,傅沉声吃完了,走过来,看到姚长蕾急冲冲要走,他便喊佣人。
“去给二少奶奶打包早餐。”
姚长蕾停下脚步,对上他的视线,脑海里就控制不住想到昨晚,他说教她的事,后来什么也没教,只逞了欲。
他的目光,有着看不透的幽暗,姚长蕾触及,感觉很奇怪,也感觉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至于哪里不一样,她又看不出来,忙不迭地移开目光。
心里想,昨晚,他什么时候走的?
“大哥。”她还是按着傅家的规矩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