蕾打掉了傅泽声指着她的手指。
傅泽声气得要打姚长蕾,可是手还没落到她的脸上,就被姚长蕾截住,下秒,她用力一拧。
“啊……”
傅泽声的手折了。
“儿子……”唐芳蔼心疼地立马冲上前,也要厮打姚长蕾,但是姚长蕾随手一甩,将傅泽声甩到了唐芳蔼的身上。
母子俩瞬间就倒地了。
这下,傅泽声弄伤的手更严重了,疼得他额头冷汗涔涔。
“我本来想跟你们和平相处下去,可你们容不下我,那从今天起,我就搬出傅家。”
姚长蕾很清楚,经过撕破脸皮后,在傅家根本就没法再呆下去了。
话落,也不管傅泽声的情况,抬脚就往楼上走。
母子俩从地上起来,唐芳蔼看着傅泽声疼得冷汗涔涔,忙扶起傅泽声。
“阿泽,你怎么样了?”
“妈,我的手可能断了。”傅泽声说。
唐芳蔼又气又恨,气的是他们竟拿姚长蕾没办法,恨的是姚长蕾有这般能耐,一个动作就把儿子的手给拧断。
真是小看了她。
唐芳蔼火急火燎喊司机送傅泽声去医院,正巧傅沉声回来,看到傅泽声握着手,猜到应该是被姚长蕾动手弄伤了。
他又对她做了什么?
傅泽声也看到了傅沉声,冷看一眼,便抬脚离开。
姚长蕾清楚,捅破了这些事,她在傅家再也没有容身之处了,收拾了衣物,准备离开。
当她拎着箱子下楼的时候,还在客厅的傅沉声抬头。
“你拎着箱子去哪儿?”他的声音低沉,可是夹着浓浓的逼迫。
姚长蕾跟老太太提了离婚的事,所以她也无须跟傅沉声周旋了。
“搬出傅家。”她淡淡应道。
“如果因为刚才的事,完全没有必要。”傅沉声说。
“怎么,弄伤了阿泽,就想逃了,我告诉你,你要为这事负责任。”唐芳蔼自然也不想让姚长蕾搬出去,一旦搬出去了,她要拿姚长蕾和傅泽声的证据就难了。
“我还没告他家暴,你倒是恶人先告状了。”她冷哼。
唐芳蔼:“你有任何的受伤,反倒是他的手断了,是你家暴他还差不多。”
姚长蕾冷笑:“我正当防卫,他技不如人,自作自受。”
唐芳蔼被堵得说不出任何的话来,再加上傅沉声在这儿,她有些恶言,自是不敢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