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昼……?真夜……?」
宇和野切萤不能理解地歪了歪头,复述着这两个名字。
然后她就这么困惑地盯着小鸟游真昼,想得到进一步的解释。
不过……
对于小鸟游真昼来说,刚刚那句开口,完全是凭借着冲动才一时之下说出来的。
现在,等到时间一过,想想她到底干了什么——要知道,不管是真昼还是真夜,在别人眼里都是她啊。
也就是说,她前一秒说自己叫真夜,后一秒又认真地说着自己是真昼……
这种事情未免也……未免也太羞耻了吧?
「啊……不是,我……」
意识到了问题所在的小鸟游真昼慌慌张张地偏过脸,盯着旁边的地面,支支吾吾地说着。
最后,想破了脑袋却只是悲哀地发现了她现在怎么都解释不了,这个事实。
「呜——」
小鸟游真昼发出了悲鸣
讨厌的真夜,真的害死她了,现在,她要怎么解释真夜和真昼的区别?
「……好啦好啦,没事啦,真……真昼,就这样啦。」
大概是看出了小鸟游真昼的困扰了,球网对面的宇和野很贴心地放弃了询问。
「总之,我们继续打羽毛球吧?」
「……」
前一秒还因为宇和野不再追问而露出感激目光的小鸟游真昼,在后一秒又立刻变得不知所措起来。
羽毛球……还要一起打羽毛球?
不行,完全不行。
「宇……宇和野同学……」
「嗯?不是说了叫我切萤就好啦?」
「……切萤。」小鸟游真昼的声音更小了。
「嗯,怎么了吗?」
「……我不行的。」
「不行?」宇和野奇怪地反问,「怎么会不行呢?真昼刚刚打得很好啊。」
不对,不是她,是小鸟游真夜。
内心强烈否认着的小鸟游真昼,悄悄瞥向羽毛球场旁边看戏的小鸟游真夜,见她笑嘻嘻的样子她立刻瞪了她一眼。
现在完全下不了场了。
「那我发球咯?」
搞不懂怎么回事的宇和野,选择了将羽毛球进行到底。
「……」
「好……好吧。」
小鸟游真昼僵硬地点了点头,握紧了手中的羽毛球拍。
拒绝不了,只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