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的药效好像也消散了不少,最起码我还是可以控制自己的。
我见杜月也恢复的差不多了,急忙拍了拍她的肩膀,让她赶紧把解药拿出来。
然而杜月却皱眉看了我一眼:“什么解药?”
“**的解药啊!”我大声说道。
“谁说中**了?”杜月说话间就从袋子里取出一个小药瓶说道:“这是蓝鸟公司研制的另外一种药,和肾上腺素的效果差不多,可以短时间内增强人的爆发力和体质。”
“可是这药瓶和那**的瓶子一样啊!”
“不一样。”杜月把那瓶子在我眼前晃了一下:“瓶上刻的字母不同。”
“啊?”我呆了一下,我仔细回忆了一下刚才在水底的情形……
难道真不是**?那我伸手抓杜月**的事情……
岂不是我自己的真实意图了?
果然,我发现杜月看我的眼神儿也有些怪异,不过好在她并没有深究下去的意思,而是快速检查了一下我们刚才带上来的东西。
一袋子注射器,一袋子小药水瓶子,这些瓶子一共大概有三十个左右,其中有十几个是绿色的液体,杜月说这些就是那些病毒的样本,剩下不到二十个里,有五六瓶是**,五六瓶是解药,剩下的则都是那种可以短期内增加人体体质的药。
不过这种药只对我们这些已感染病毒的人才有效果,而且持续时间很短,她建议我把这些药保存起来,到生死存亡的时候再用。
我问她弄出来**有什么用,她笑着说拿上一些带在身边以备不时之需。
很快我便和杜月穿好衣服爬到了地面上,现在我也没时间去管那些射钉枪了,还是救周琪琪最要紧。
全速回到营地之后,周琪琪已经是奄奄一息了,陈梦雨她们都已经哭的快不**形了,而且我注意到周琪琪的右肩已经开始出现坏死的迹象了,现在就算是想不搏一搏也不行了。
杜月很快用那注射器抽取了一管子绿色的液体朝着周琪琪手臂上扎了下去,这时我突然拦住她询问这些病毒是应该注入皮下?还是应该打到静脉?
但杜月却说她也不知道,反正她当时就是直接被人用注射器打到她胳膊里的,而且都现在这种情况了,别说皮下和静脉注**,就算直接往动脉里打也没什么区别了,接着就见杜月毫不犹豫一针就扎到了周琪琪的胳膊上,心疼的我身子都颤了一下。
周琪琪已经深度昏迷了,这针扎在她身上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