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真的伤了她，所以我最终还是把石子丢掉了。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月灵头也不抬地问道。

“不怎么样！”我大声说道：“这是什么地方！”

“这是我家。”月灵淡淡地说道：“我想你之前在清明梦里应该已经见到过了。”

“我知道！”

“知道还问？”

“我是问你这地方是被谁打理成现在这样的！难道是那些伏都教的人？”

“当然，就是他们。”月灵点了点头：“而且你现在恐怕得改变称呼了。”

“改变什么？”

“你不能说他们。”月灵依旧低着脑袋在写字：“你得说我们。”

“我们？”

“是的，因为……你现在也是伏都教的一员了。”

“放屁！”我怒声说道：“我才不和那些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一伙！”

“这就不是你所能决定的了。”月灵笑了起来：“因为我们原本就是一类。”

我深吸了一口气：“所以……你其实一直都是伏都教的人对吗？”

“没错。”月灵就这样大大方方承认了。

“那你在陈烈那里算是什么？你难道是他的卧底？”

“也是，也不是。”月灵模棱两可地说道：“我在陈烈身边是被迫的，这你是知道的，不过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陈烈才不会对我有所怀疑。”

“那你是自愿加入伏都教的喽？”

“也不是。”月灵笑得更开心了：“我加入伏都教，只是为了摆脱陈烈。”

我又被月灵说懵逼了，不过这对我而言其实是很正常的，我在她面前懵逼又不是一次两次。

这时月灵急速写了几笔，然后把本子放回口袋说道：“好了，你既然已经醒了，那就跟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