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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理由似乎很充足,而且说老实话,我自己也是有点怀疑的。
我感觉或许是这些缅甸的蛊师用某种我不知道蛊术追踪术一路追寻到了这里,可是……他们在土丘上的时候似乎又不认识我,这貌似又说不通了。
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我在心里已经拿定了主意,能看得出来,这个镇子虽然魏元虎号称镇长,不过他对于其他镇民的统治力可远远不是“老大”的意思,并不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他想让我就范,那就必须得让其他的镇民都从内心认同他才可以。
也就是说,我现在还有“民意”这一张底牌不能被抽走。
而要做到这一点,就意味着我必须坚决一口咬定自己和那些袭击者没有任何关系,否则一旦承认,那我无疑将会陷入到全部镇民的口水围攻之中,到时候我就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很快那魏元虎便开始威胁起了我,说我要是不如实交代,就要弄死我。
其他的镇民也都是一副断定我“有罪”的样子,开始在一旁起哄,有的人甚至还开始用石块砸我了。
我对这帮幸存者的印象开始进一步降低,不过我还是没有放弃希望,只认为这是末世环境下让他们的性格心理都扭曲了。
我开始按照自己之前的想法,咬死自己不知情,而且还把我之前如何拯救镇民的举措反复讲了好几版,最后终于起效果了,一小部分的镇民开始为我求情,认为在事情没有搞清楚之前不能轻举妄动,万一我对他们有帮助,那杀了我就后悔莫及了。
领头替我求精的不是别人,正是我之前套情报的那个老板,这老板现在没有了最开始我们被抓住时的窘迫感,现在混在人群里一直在给周围的人煽风点火。
虽然我不知道这货心里到底在打什么算盘,但他至少现在是在替我解围的,因此我现在也打心眼儿里希望魏元虎不要注意到他的存在。
在那老板的鼓动之下,越来越多的镇民开始起了反对之声,接着我便听到魏元虎说道:“刚才我在外边的时候已经查过了,袭击我们的人应该是缅甸的一部分施蛊人员,这些人自称蛊师,平日里专门做些邪门歪道的勾当,他们对于驱逐蛊虫、蛊物来替他们办事的本领非常之高。现在这里气候苦寒,蛊虫无法生存,所以他们才驱使着蛊物来袭击了我们。”
周围的镇民开始纷纷点头,一副很佩服自己镇长消息探查准确的样子。
然而我却很清楚,这些东西分明是我告诉他的,他完全就是在重复我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