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了口气,如果说另外一个船舱还有人的话,那就说明我们之前在林中躲藏的绝大部分人应该都还是存活着的。
我本来以为自己或许会和其他的人分开,不过我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独特”,这些人把我就像丢杂物一样随手丢到了靠近舱门最近的一个容器内。
欧阳硕则被扔到了我对面的另外一个容器里。
**……这溶液还真够恶心的,而且丢进来的一瞬间我也想起来了,除了救聂比那次之外,我其实还见过一次,当时我在乌金山里被陈烈的人抓住并且击晕之后,就是在这种溶液里醒来的。
这种溶液可以很明显地禁锢我身上的能量,不过这种禁锢对我而言并不彻底,我依然还是能够自由活动手脚。
好在我以前是见过并且亲身感受过这种溶液,所以对于自己此时的处境也有信心。
现在这些瘦长人影明显认为我和其他的人一样,一被丢到这溶液里就会彻底丧失反抗的能力,然而他们却不会想到我的体质会特殊到连这些溶液也奈何不了我的地步。
那几个人骂骂咧咧地把溶液倒进了我们周围的几个水缸中之后便相继离开了,甚至连个看门的都没有。
我在确定这里没人之后,便迅速睁开眼睛朝四周看了一圈。
和我泡在一个水缸里的人是贺云松以及另外四个赏金猎人,他们四人的呼吸都还在,不过明显处于深度昏迷当中。
我寻思着之前月尘的昏迷或许也和这种溶液有关系,不过我看了一圈下来,并没有在这些水缸里看到她。
为了防止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溶液对我的效果会加强,我便第一时间顺着水缸边缘爬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