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证过,都是些嗜血的兽类,我们一旦和它们遭遇,就免不了要起冲突,也是从这个时候开始,我们有了清缴这岛上狼群的打算。
我们的栅栏经过日复一日的建设,终于初步形成了一个轮廓,将我们赖以生存的三叉溪流和石山下的洞口保护起来,我们在外围又铺设了许多的枯枝干,栅栏的缝隙用泥沙填实,尽量加固。
我们把洞穴-内也“装修”了一翻,我们把所有找得到的“布料”都拿了出来,制作了一些简易的床铺和被褥,把一些结实的树干固定在石壁上用来当衣架。
月灵日复一日地在那块石碑上刻痕用来计算日期,我和她自从那次对话之后,再没有过深入交流。
这期间我额头的伤口开始完全愈合,纱布也被林海拆掉了。
孕妇顾芸芸的身体状况也很好,性格也开朗了许多。
那个异常懂事的小姑娘也终于说出了她自己的姓名,原来她叫聂晓晓,是和父母来海南度假的。
只有西装男的身体状况一日不如一日,脸色也越来越差,他依旧没有说过话,我们其他人都认为他撑不了多久了。
此外我们还在营地边缘找了一处相对平坦、树木稀疏的地方,将树砍光,做成了一个简易的运动场地,就连我这样一个从来不运动的宅男,渐渐也迷恋到了运动当中。
到目前为止,我们已经把岛屿西部基本全部探查了一遍,找到了不少可以食用的东西。
其中植物类除了椰子、芭蕉还有槟郎外,我们还找到了帕帕果、鱼腥草、红灯果、油甘果和桃金娘(就是海南原住民说的山秜),肉类就是各式各样的海鸟、海龟、虾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