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翻,我们把所有找得到的“布料”都拿了出来,制作了一些简易的床铺和被褥,把一些结实的树干固定在石壁上用来当衣架。
“女作家”日复一日地在那块石碑上刻痕用来计算日期,我和她自从那次对话之后,再没有过深入交流。
孕妇顾芸芸的身体状况也很好,性格也开朗了许多。
此外我们还在营地边缘找了一处相对平坦、树木稀疏的地方,将树砍光,做成了一个简易的足球场,我这样一个从来不运动的宅男,渐渐也迷恋到了运动当中。
总之,我们的生活似乎又有了规律。男性负责外出“觅食”,女性负责洗衣做饭,对营地的建设则众人齐心协力、共同合作完成。
直到有一天,一件事情打破了这短暂的“平静”。
这天我们依旧如往常一样,进入林中摘取可以食用的果实。
所有男性轮流外出,今天轮到我和贾叔两人。经过一个多月对周边环境的熟悉,我们已经基本摸清了我们营地周围的环境,包括附近椰树、芭蕉树、槟郎树的分布情况。
这里要说一下,现在这岛上的所有资源都是我们赖以生存的东西,我们不能无节制得去挥霍浪费。说白了就是要可持续发展,无论是植物还是野生动物(除了野牛,我们后来又在岛上发现了一些野山羊),都不能过度消耗。只有尽量保持岛上的生物循环,才能在这里长久存活下去。
我们照着老路子朝之前经常采摘芭蕉的一处林子走去(最初我食用这些芭蕉还总拉肚子,但是经过一段时间后,可能是身体渐渐适应了这种食物,不良症状便也消失了),我和贾叔一边聊天一边摘取一些成熟的芭蕉。
我在一棵芭蕉树下发现了一个奇怪的东西。
倒不是是说这东西本身奇怪,而是这东西出现在这样的地方奇怪------这是一个彩色的塑料瓶,瓶底已经烂了。
我们从行李箱中取出的容器,无论是瓷质、金属质、还是塑料的,我都一清二楚,因为它们的数量实在有限,这个瓶子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贾叔看过后皱着眉说道:“难道这里还有其他人?”
按理说,当我得知这里除了我们还有其他人时,应该高兴才对,但我惊讶得发现自己不但没有高兴,反而警惕起来。事后想想,这可能和我这一个多月的高强度“野外作业”有关系,这段时间让我的防备心增加了。
在这样一处没有法律约束,人迹罕至的地方,任何陌生的人和事都是危险的。
我和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