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博简说着,他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大哥笑什么?”卿安在就将手中的杯盏递到了卿博简的跟前。
卿博简接了过来,顺口道:“只是想起了一些事情,感觉有些好玩罢了。”他没有着急说着,喝了口茶水。
这不是抓住晌午空闲的时候,急忙回来,连口水都没有喝上。
在将杯盏给放下后,卿博简这才接着方才的话说了下去:“这次卿应怜犯事,皇上连李家都给牵连进去。听闻卿应怜的夫家已经被赶去了北边一个小镇子当县令,条件艰苦,还不知能够做上几年。”
卿安在一听,眉梢微扬。
她看向了卿博简,眸光微动,细想之下,似乎是想通了什么。
“我觉得不对。”她淡然地说着。
这话可是让卿博简有些纳闷,想他并没有将话给说错,这其中又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故而他当即就追问下去:“哪里有问题?”
卿安在道:“皇上整日日理万机,哪里会有心思去管这件事情。”
卿应怜被打入牢狱之中,那也是自己昏迷后,皇上当时下的命令。之后不需要皇上多费神,从后宫乃至到前堂的朝堂,大小官员的心中或多或少会有数。
这点卿博简只要想一下,自然是会觉得其中有些不通。
“那么按照你的意思,处理这件事情是另有其人?”卿博简说着,瞬地摸了下下巴。
一时间,他竟然也想不出别人。当初在得知李家离开,他下意识想到的是皇上。除了皇上之外,似乎也没有旁人。纵然是他和爹爹要动手,那自然是需要几日的时间,不会这么快。
相比卿博简皱着眉头困惑不解,卿安在神情淡然,看上去,她似乎早就知道了答案。
卿博简午后还要去训练场,本来他是要休息下来,奈何皇上不应许,甚至还将禁军总教头落到了他的头上。不过这样也好,相比在外打战要轻松许多,起码能够守在家人的身边。
这对卿博简而言,正好可以留在卿安在的身边,时刻关注她的身体。
“爹和娘她们都在等着你用饭呢。”
眼看着要午食,卿安在催促了。
卿博简一听,摆了摆手:“不着急,我还可在此稍作一会。实在不行的话,我就在你用午食了。”他说着,招呼着琉璃为自己添上一副碗筷,并对卿安在补充了一句,“再说了,我留下来才能够放心你一个人呆在这里。”
这话让卿安在相当的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