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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锋瞬间紧绷了身子,嗫嚅着说是自己不舒服,“先是吃了炒松子,然后六叔让人送来荔枝,侄儿没忍住一时竟吃完了,到了早晨嘴里便有些不自在,因怕耽搁了请安,便一股脑将存着的三粒药全用了……”
江意行听他说得详细,将信将疑,等香橼把药取来给他,反复叮嘱了两句,“这些药虽是效果好,却不能贪吃,你每日早晚服用一粒即可。”
江锋终于拿到了药,脸上的笑容绽开,欢喜连连应诺,“是,侄儿记着了!侄儿不打扰六叔读书,先行告辞。”
江意行点头,放他走了。
等江锋一走,江意行便把香橼叫来一问,“没有别人来要药?”
香橼道,“并无。”
虽是这样答复,她仍不免心想,那日苏姑娘去而复返,兴许是来问药的?
江意行点头,重新拿起书来读。
第二日天亮之后,江意行更衣一时不留意蹭到了被苏寒露狠掐的地方,撩起袖子看了眼,手臂那里被她掐成月牙状,两道血红的痕印已经淡了,然而江晓雨闹事那晚她咬他的伤痕,因他没有用药、至今未愈。
从屏风后边出来时,他对收拾床铺的香橼道,“今**去双桐居一趟,看看寒露手臂上的淤痕情形怎么样了。”
毕竟是个女儿家,比不得他,不论留下什么痕迹都不太妥。
香橼想说寒露姑娘用了那上好的药,还是她亲手给推的药油,两天就好得差不多了。ъΙQǐkU.йEτ
可瞧见六爷的神色严肃,她咽下那句话,试探地问道,“是。听她们说寒露姑娘很喜欢荔枝,正好咱们这里还剩下半篓,奴婢正好把那荔枝送去给寒露姑娘。”
江意行无可无不可的点头。
及至夜黑,江意行在外晚归,回来时已经临近宵禁。
香橼与莲雾等人服侍六爷梳洗更衣,闻着六爷身上有淡淡酒气,香橼吩咐了莲雾去煮一碗醒酒的汤来。
江意行褪了衣裳躺到床上,想着外头的事情,喝了醒酒汤后更是没了睡意,索性起身披上衣裳要去后院。
莲雾神色一黯,悄悄去看香橼。
香橼仍旧脸色平静地服侍六爷更衣,让莲雾去后院提前给奈李说一声。
莲雾气闷地去传话。
片刻之后,香橼亲自替六爷提着灯笼,侍奉在侧往后院走着,说道,“下午那会儿奴婢去了双桐居,苏姑**手臂已经大好了,上边的淤痕消散,仔细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