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一走,你说如何?”
苏寒露不料这姐弟俩竟都想到了一处。
若是从前,她一定以为出府不过是个极简单容易的事情,可她来了国公府这样久,正经出门不过三回。
尤其是江锦即将出阁,更是哪里都不能乱走,怎么可能因一件小事,就贸然抛头露面。wwω.ЪiqíΚù.ИěT
然而苏寒露不能更明白江锦对她的心,她感动地不行,却不能答应。
江锦信誓旦旦一定会说服母亲。
苏寒露好声好气送她回去,说了无数个感谢的话,以为此事就此打住。
谁知次日大家去朝霞院请安,汪婉还没说什么,好几日也不曾同来请安的江意行先在院中截住她,开门见山问她铺子的一两件琐事。
苏寒露虽心中不解,但低头沉思片刻,都一一答了上来。
两人一对一答,甚是肃方,江锦对于江晓云站起一处安静听着,江锋亦不曾发声。
便是一如猴儿一般的江钟今日也安静地不可思议。
几句对打之后,江意行道,“今日我有事,不能带你出门,明日一早你用了早膳,待桑葚来寻你时便走。”
苏寒露不由得面有豫色,回头去看江锦。
江锦在听到六叔将此事包揽下后,已指自己出门再无指望,与寒露对视惨望,无力相救。
苏寒露只能应了下来,在人前给足了江意行面子,屈膝轻声应诺。
站在江意行身后不远的江锋思索片刻,回头瞪了眼江钟。
江钟虚虚一笑,不敢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