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获奖,但过两天在另一个颁奖典礼,我和他都在,我呛他。”杨圭耘说道。
楚枳道:“呃,那多谢杨哥仗义。”
“索尔人没得说,就仗义!”杨圭耘说道。
铛铛铛音效之下颁奖典礼开始,一男一女两位主持人说着开幕词。
分分钟走神,如果在台上讲话的是他,那就没问题,像坐会议室里听人讲一会儿就困,他自己讲能搞个三小时。
“快去H国录制《蒙面歌王》的歌王决赛,届时估计闹得不可开交,得好好炮制一波了,好久没对我亲爱的小果实下手。”楚枳心头有套完整方案,预备工作也快好了。
在他晃神这一段,颁奖典礼已颁完——最佳古典艺人和新音乐大奖、说唱艺人三个大奖。
接下来是最佳电子艺人和最佳新人。
“嗯?还有电子音乐的颁奖,为什么原身没提名过。”楚枳琢磨,或许是奖项评委组敌视流量歌手的缘故。
国内电子音乐玩得好的也不错,其他不提,原身每张专辑的设备和请的制作人都是顶尖,再怎么也该有个提名。
最佳电子艺人被一个名字陌生的歌手领走,颁奖时有段歌曲华彩段落,楚枳听了听的确用心编排。
“用心做音乐真不一定火。”
楚枳又想到前面帮助晋级的顾北生,都长相普通,才华是有,可没达到一耳惊艳的地步。
只能说抖音神曲横行的年代,认真做音乐挺难的。
最佳摇滚艺人被之前侯玉斌介绍给楚枳认识的摇滚大佬郑获拿走。
“《我们一起跳下大厦》专辑中,郑获放荡不羁的唱腔,以及不屑一顾的跳脱,没有伴随苍老逝去,极度悲观反抗主义的歌词是专辑特色,这是一张内涵超越歌曲旋律的唱片。”
六十岁的年龄还保持两年一张专辑,大爷创造力仍旧旺盛,大爷还拿下了年度国语专辑。
最佳演唱会、最佳专辑设计、最佳企划创意等一连串的奖项应接不暇,颁奖典礼能长达三小时是有它的道理,楚枳看得快文字崩解。
视线从舞台离开,盯着地面瞧了瞧,地砖缝隙做得不好……什么鬼。
想点正经事,今天上午刚收到的困惑——诗集要不要在阿伯特出版公司出版。
《飞鸟集》投给麦克米伦出版社公司被拒稿,但也不是完全拒稿,在回复的邮件里,出版社编辑推荐下属的阿伯特出版公司,那是自费出版公司……
“自费出版,也行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