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友人或家人救下。”
“我看到这数据时,很生气,认为他们是懦夫。”恒口义道:“经过地震都能存活下来的人,难道不应该带着家人那份更加努力地活着吗?”
“但我看到更多资料时——失去了相濡以沫四十年丈夫的妻子怎么活下来?失去二十四岁儿子的父母如何接受现实?”
“唉,所以我很热心筹办这次北海道巡演,官方抱着什么心思,在我能力范围之外,我希望在我能力范围内能给予受害者家属们活下去的勇气,不光是石狩地震,还有好多以前因地震失去亲人者。”恒口义很严肃地说道。
实话实说,楚枳一直把恒口义当工具人,这一番话让他刮目相看。
原来颜狗也是有格局的。
细想岛国每两年就有三次五级以上的地震,失踪和死亡人数至少两位数,每十年又会出现一次7级以上的大地震……
“活下来的人是要承受更大的压力。”楚枳心里对这次北海道巡演认真了许多。
“那我先挂断了,楚桑要注意身体。”恒口义专门打电话来说这事。
楚枳在日语互联网上搜索“地震受害者家属”等词汇,没搜到太多消息。
搜不到不是没有,而是埋在心底不能说出来,当你肯说出自己伤心事,相当于有宣泄口。
楚枳自言自语:“《曾经我也想一了百了》貌似挺合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