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厉害。
“谁在他后面唱有些倒霉,演出效果会被削弱。”阿吉姆道。
“那就是华夏的歌手楚枳,一前一后有鹅蛋碰鹅卵石的感觉。”布兰科嘀咕。
都注意着,包括媒体区的央视记者游签此刻也聚精会神,关注第一个登台的华夏艺人。
“按理来说应该是李怀老师和成允前后才是,怎么排序的?”游签感觉有黑幕。
舞台上楚枳和主持人喜浦聊几句,因为是演唱会唯一的原创歌曲,所以多问几句。
“歌名真让人不舒服。”喜浦道:“楚桑你为什么会写这首歌?”
“因为经历过一些事,写这首歌主要是想唱给很多被苦难纠缠,以及承受巨大苦楚的受灾家属们。”
“希望能够感受到歌曲的力量,《曾经我也想过一了百了》。”楚枳太知道记者的尿性,越隐瞒会越挖掘,不用细说。
“我们把舞台交给楚桑。”喜浦下台。
唱歌让受灾家属感受到歌曲力量,现场没有人把这句话当真,因为前面的歌手都这样说。
藤沼百合子甚至心中冷笑,外国人懂什么?
“**——”和其他歌手氛围灯通明不同,伴随着一声声关掉电闸按钮的脆响,舞台的灯光越来越少。
良久氛围灯全部关闭,射灯也只保留一盏,没有照在歌手身上反而打在楚枳前方几步的位置。
十月份的夜晚八点多钟,天色早就没有自然光源,所以在观众们的眼里,是看不清身处黑暗的楚枳。
轻缓的前奏让观众们放松警惕,他们并不知道楚枳今日怎么开两个技能。
“曾经我也想过一了百了,因为黑尾鸥在码头悲鸣,随着波浪一浮一沉,叼啄着过去飞向远方。”
百分之八十绝望之音和绝望的歌词交相辉映,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包括七万名观众,第一排的受灾者家属,泰国歌手、H国歌手、岛国歌手,没有人注意力能挪开。
声音很轻,但诉说着悲痛。
“曾经我也想过一了百了,因为生日那天杏花开了,若是在那洒下的阳光里打盹,能否化为虫之死骸渗入土壤?”
“薄荷糖、渔港的灯塔、生锈的拱桥、废弃的自行车。”
“站在木造车站的火炉前,心中却没有想要去的地方。”
每个字词都流淌着死志,明明杏花开了是美丽的,但心中所想仍旧是死亡。
一直没注意听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