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和轻盈,用山城方言来形容是“正南其北很霸道”。
“一滴泪,啊啊啊。”
“那是我,啊啊啊。”
从开头第一句浑厚的低音,牛刀小试轻松过度到四组高音,比老司机倒车入库还简单。
但对于听众来说,啊啊的高音,听感就如同坐跳楼机,那在半空中瞬间升高,甚至都要忘记了呼吸。
直到A段结束,主旋律流淌,将要缓缓退出副歌部分,听众才回过神。
华夏休息室内。
“好像有花腔技巧?”齐达恪迟疑。
“花腔装饰音。”混歌舞院的王东当即说道:“刚才的连音太漂亮了。”
“我本以为楚老师把美声和流行的融合,还停留在歌剧2的咏唱阶段,没想到已经更进一步。”王东说道:“a段来看有些惊艳。”
顾鹏也想夸两句,但千言万语还是变成一句附和:“我也这样认为。”
但以为四组就完了?太小瞧《左手指月》,也太小瞧法里内利天赋档位全开的演帝兽。
舞台中央,楚枳把话筒从麦架拿下,稍微往舞台前端走两步,更靠近观众,歌曲进入副歌。
“左手一弹指右手弹着弦,舟楫摆渡在忘川的水间。”
“当烦恼能开出一朵红莲,莫停歇,给我杂念。”
听这首歌,你可以说歌词写得不好,也可以说编曲不好,但不能说不够震撼。
楚枳安静地站在舞台,展现什么叫歌曲音域横跨二十度。
观众席距离舞台只有两三米左右,舞台高度半米,可高音升起来观众和楚枳的差距,仿佛歌手在喜马拉雅山顶,听众在喜马拉雅山脚。
“左手指着月右手取红线,赐予你和我如愿的情缘。”
“月光中,啊啊啊。”
“你和我,啊啊啊!”
歌声犹如喜马拉雅山峰那一眼望不到头的苍茫白雪。
冷!冰!高!
听众们受到的冲击力,不亚于雪崩铺天盖地。
忍不住起鸡皮疙瘩,**蛋这首歌这么爽的吗?从A段结束就持续升高,就没再落地。
本来两万观众在楚枳出场,百分之六十都在欣赏美貌,而歌曲连续不断地轰炸,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来。
“F5连续咬字,这人在干什么?!”
岛国休息室,没有任何人说话,直到久保不带人的惊呼打破了宁静。
有实力的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