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贵人’觉着新鲜。
有什么可脏的。
床幔里的东西,眼脏倒是真。
“是担心那丫鬟,还是担心你妹妹?”沈华亭停下擦药的动作,将药瓶子扔回药箱,从旁拿了条帕子擦手,哧笑的道:“你以为你能保护她多久?”
什么意思?
“本太傅名声是不好。可若是随我上过天子暖阁的乐户。在教坊司里,便是嬷嬷也得忌惮着些。”
“天下没有那么好的事情。是保命还是保住名声。自己选。”
林舒蒙了半晌。对上沈华亭看过来的冷眼,她才恍然间明白了他让云胡悄悄带嫣儿下楼的用意。
“今日宴席……”
“难道不精彩?”
林舒抿唇,低下眼睫。
朝廷六部的权力至今还有大半在清流的手中。现如今,林家倒了,顾家叛投,两家相继出事,清流之间恐怕要内闹起来。
如果不是林舒有上辈子记忆,此刻她不禁怀疑林家抄家的真正幕后之手,是他。
上一世,她关在相府的宅邸时,亲耳听到了右相承认,是他对林家动了手。
虽然整栋楼子都暖洋洋的,可那扇半开的窗户外飘进来一丝寒风,林舒抱了一下身子。m.bīQikμ.ИěΤ
“莫非又要我抱你进去里头?”沈华亭瞥了一眼,林舒脚趾一缩,赤红着脸耳,慢慢起身,以后退的姿势,一点点退到了床幔前。
她想象着自己背对他,露出白花花的臀,便实在臊得不行。前后犹豫了一瞬,还是选择倒退。
脚步一顿,飞快扯过床幔,将自己遮住,转身小跑进来。
进来之后眼睛瞪得又大又圆。抬眼便可看见床尾那一幅幅‘男女交缠’的绣画;木梁架子上雕的也是不言而喻,什么样的姿势都有。
林舒心头跳得厉害。恍恍惚惚一些不堪的记忆涌上来,又让她飞快地压下去。
她坐在床沿上,将视线虚置,不再去看那些东西。
沈华亭掌着一盏明亮的灯走进来,顿时将里头照亮。见林舒看也未敢看。便说:“这是什么稀奇东西,连那些清流大臣的家中,也私底下藏了不少。不过是外人看着他们清高而已,私下不知怎样龌龊。你那顾伯伯,便是这么一个人。”
林舒想起今日的顾万堂,抿唇没有说什么。
沈华亭把灯搁在床头,扯开一床被褥,自己躺下来盖上。将灯熄了,“本官对生涩的技艺不感兴趣。明后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