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同去,见他『射』箭像模像样,十分上心,亲自指了边的将官教他马术。
哪怕『射』箭,『射』的都是柳枝、大雁,哪怕骑马,为的不过是马球、走解,但这终究是一门技艺。
他知该怎么样『射』中一直会飞的麻雀,知双脱缰,该如何以腿部的动作驰骋马上。
瞄准。
松弦。
羽箭飞驰而出,划过部下的**,掠过叛军的脑袋,最后,精准无误穿透了方将领的马。
第一箭,只能『射』马。
他的臂力不够强,拉不动十石弓,箭的力度没法穿透甲胄。
但将领因为马受伤,不慎跌落,下意识扭头往后,似乎想要寻找『射』箭之人的份。
谢玄英等的就是他扭头的这一刻。
松弦,第二箭紧随其上。
对方穿卫所配备的铠甲,胸前后背都被精铁锻造的叶片保护,头戴铁盔,寻常箭矢扎进去,伤不到肺腑。
他的选择只有一个。
“噗嗤”,羽箭来得太快太巧妙,左护法完全没想到,自己扭头的瞬间,箭就已经在路上了。
眼球聚焦所花费的几秒钟,断绝了他的生路。
箭头扎进眼眶,直透后脑勺。
速度太快,左护法觉不到疼痛,脑海中唯一的念头是:那是什么东西?
没有想出答案,他就已经彻底失去了意识。
不远处,右护法目睹了这一幕,心里先是一凉,随后反而一喜。
“快撤!!”他扯嗓子说,“进城,进城!”
只要进城,计划就成功了。
“鲁王在我上。”右护法一边跑,一边喊,“我他,放我回去,我们可以谈!”
天良心,这绝对不是缓兵之计,没有分毫骗人的意思。
事上,今天的埋伏为的不是痛歼官军,是谈判前的秀肌肉。
谁**想和无生教造反到底啊!
做了这么多年的马贼,他们所求的只有一个:招安,当官。
最好是当大官!
李伯武向谢玄英,以目示意。
谢玄英:“追。”
半个时辰后。
右护法被『逼』到绝境,改了:“我投降,别杀我,我知无生教的老巢在哪里。”
“我只需要一个向导。”谢玄英抖落刀上的鲜血,气平静,“你们之中,只能活一个。”
仅剩的十余个叛军互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