跚着转身离开;买了站台票的起身来送亲人的人们,也早已提前被列车员引导着下了车。
8:00准时,火车开始缓缓启动,终点是远方贵阳,这次吴雨秋是一人独行。
“喂,小伙子,能帮把手吗?”,一位五十岁左右的长者望着吴雨秋招呼着。
“好的!”,吴雨秋应声连忙起身去帮忙,但火车顶端放置物品的地方早已没有了空位,吴雨秋垫着脚尖伸手去够,挪了半天也没能找到一处空隙,周围的人只是望了望两人,又低头或是玩着手里的扑克,或是假装忙碌地点着手里的手机,没有人站起来帮忙想办法。
“小伙子,要不算了,我看看座位底下哪里还能塞一下好了,还是谢谢你!”,长者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
“没事儿,您放这里吧!”,吴雨秋用力把自己的拉杆箱举着取了下来,然后帮着长者把她的行李放了上去。
“那你的东西放哪里呢?”,长者很感激地问。
“哦,没事儿,我座位底下还空着呢,我塞到这里就成!”,吴雨秋主动回应着,心里只想着帮忙。
谁知当他把自己的拉杆箱塞在座位下面,由于拉杆箱过于偏大,勉强只能塞进去半个,另外半个横着漏了出来,卡着吴雨秋的腿,坐下来尤其显得不舒服,他强忍着就那样勉强地坐了进去。
长者有些不好意思,拿出背包里的几个橘子伸手递给吴雨秋,连声道着谢。
吴雨秋起初客气着没有要,但长者特别热情地硬塞给自己,不太再拒绝,别勉强答应了下来。
火车逐步加快了速度,向前方呼啸着飞驰而去,渐渐地驶离了黄土地,一路南下,黄土地也渐渐地变成了绿油油的农田,风景着实漂亮。越往南走越热,吴雨秋也随着乘客们从一开始身上穿着的衬衣换上了半袖,但胳膊上还是习惯性地佩戴了护腕,遮盖着小时候的伤疤。
当火车行驶了快要一半儿的时候,常开慧打来了电话,关心地询问着吴雨秋的状况。
“怎么样,雨秋,累不累?现在走到哪里了?出了山西了没?”,电话一头的常开慧提高身量热烈地询问说。
“嗯,早出了山西了,现在过了河南快要到湖南省境了,这里天儿已经是很热了,我现在穿的是半袖衫。&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