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算了,反正他们也听不懂,你随便说。”吕老挥了挥手。
县城里,吕老打听到了胡姓宗祠的负责人。
在她办公室,吕老说我们从广东过来的。
族谱里写了,我们这一脉是湖北黄梅这边迁徙过去的。
所以,我们过来寻根问祖。
还要投资,大力发展当地产业,给宗祠捐钱。
遇到这种好事,负责人笑开了花。
她也没太多怀疑,热情地开车带我们到虎头村。
虎头村里,基本都是胡姓,村长叫胡金田。
晚上。
村长叫来了书记、村里的会计,还有一个美女大学生村官。
吕老粤语腔毫无破绽,俨然一个富商老头。
他对着村长儿子小胡说道:“靓仔你唔给我斟酒,后生仔同后生仔饮啦。”wwω.ЪiqíΚù.ИěT
小胡转过头,给我倒了满满一杯。
我瞪了吕老一眼,吕老冲我挤眉弄眼,活脱脱一个老顽童。
村长站起来敬酒,一时间大家都不说话。
“胡总,咱们八百年前是一家人。”
“按辈分,我得叫你一声叔,咱们村的大棚养殖前景光明,我先干为敬!”
吕老拍了拍我的肩膀,让我顶住。
我无奈举杯:“唔饮多,老靓仔。”
我的话,惹得大家大笑。
我才反应过来,也陪着笑。
那一晚,我喝了好多,人都是被抬走的。
第二天我醒来,自己身上盖着被子,只穿了一条**躺在床上。
也不知道是谁给我脱的衣服?
我起来对着镜子照了照。
面朝镜子,我倒吸了一口凉气!
我心口原本有一朵六瓣血莲的纹身,现在居然凭空少了两朵花瓣!
这六瓣血莲纹身,跟了我十几年,怎么洗都洗不掉。
在我很小的时候,它就存在,那时候还不兴纹身。
我甚至都不知道,这个血莲怎么来的。
但是,每一个瓣片的位置,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这段时间我根本没留心血莲的变化。
“这血莲,难道是诅咒在我身上的体现?”
“现在少了两个花瓣,难道是诅咒减轻了一点?”
我仔细回想之前发生的事情。
想起来两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