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造像,手感沉甸甸的。
我仔细观察了下,就发现造像的底部,有个两岁小孩拳头大小的洞,刚才由于角度的原因,我没看清楚。
“这不是一尊造像,而是一件法器。”
“你这尊空行母,还差了下半截,下面应该有一把四刃刀。”wwω.ЪiqíΚù.ИěT
我仔细看了下这个小洞,对她说道。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几天前在酒店里,我看到了一本叫《收藏》的杂志。
杂志上刊登了一个十八世纪的铜狮面空行母金刚杵,在香港拍卖行卖了八十万。
那个金刚杵能分为两半,上半部分是造像,下半部分是锋利的刃部,合二为一,就成了空行母金刚杵。
这个应该也是这种构造。
“啊?那怎么办?这还能卖钱吗?”听我这么说,胡文慧都快哭了。
我对她说道:“虽然缺了下面的刃部,但十几万应该是能卖的,等我有空去问下。”
胡文慧点点头:“你一定要快点帮我问到,等卖了它,我会好好感谢你的。”
“怎么感谢?”我笑道。
“你想怎么感谢就怎么感谢。”她低声说道,把我推了出去。
回到房间,我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空行母金刚杵是一件藏传佛教的降魔法器。
它却出现在了内陆的墓里,被山洪冲出来,实在百思不得其解。
第二天我睡了个懒觉。
我醒来问吕老,到时候咱们给祠堂捐多少钱?
吕老伸出五个手指,笑道:“五千块钱。”
“才五千?可是您不是说,要在村子里捐几百万干大棚,搞什么有机蔬菜吗?”
“不这么说,他们怎么会这么热情?”
“不怎么说,我们问什么他们会答什么?”
吕老拍拍我的肩膀,说道:“年轻人还是太嫩。”
“只要我没有道德,就不会被道德绑架……”
晚上,就到了这次开席的时间。
主持的人叫胡老二,在湖北专业倒斗十几年。
名气虽然比不上把头,但也是颇有实力。
吕老说道:“按计划,我们要和另一帮来吃席的会合,一起去马老二那里。”
话音刚落,只见黑暗的树林里,走出来五个人影。
一个穿着黑色皮衣,三十多岁的男人,昂着头和吕老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