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把头果然厉害,从你手里出去的东西,就没有孬货,这次又出了什么东西?”
戴墨镜的女人笑道。
“老规矩,今晚你们等我通知。”把头说完这这句话,唐装老者和戴墨镜的女人,都从手里拿出一张纸条,塞到把头手里。筆趣庫
接着他们就走了。
我没看懂,问把头这是为什么?
把头说,并不是现在就卖,而是知道他们的流动资金有多少。
到时候,我们的货会按照他们的流动资金,匹配给合适的人。
这样就算别人买走了,也不知道对方出的价格,自然也不会撕破脸。
“小川,你要记住。像我们这种出货的渠道,最重要的不是价钱多少,而是一定要安全。你要给买家留下充足的利润空间。”
“这就是人性,当他有利可图的时候,他才不会闹事,反而会维护你,因为你能给他带来利益。”
我点点头,听得似懂非懂。
看来把头和他们的关系,并不是简单的买家和卖家的关系,更像是老朋友之间的互相照顾。
接着,保哥用英语和詹姆士交流,尤其是说了把头的规矩。
詹姆士虽然对这种规矩不太理解,但也撕了一张纸,上面写好了预算和**。
保哥之前是个英语老师,英语专业八级,能同声传译,他能帮把头和外国买家做生意,赚的自然也比当老师多多了。
“哥,小樱怎么样了?”我问道。
保哥迟疑了一下,说道:“她被骆哥带去治病了,把头没跟你说吗?”
我哦了一声,拿出手机拨打骆哥的电话,可电话处于忙音。
我心里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从洞**出来后,我总觉得不对劲,但是又说不上来。
比如,我不会说粤语,却突然能用粤语和广东人正常交流。
比如,慧姐跟我说那样的话,这不符常理,难道我倒斗一次,魅力突然就变大了?
或者,她给我脱了两次衣服,看上我的腹肌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下午,把头又带我去了两个地方。
在五星级酒店的行政酒廊,我们见了四个中年男人,一口京城话,刚下飞机赶来的。
第二个地方是一个地下赌场,把头见了一个广东包租公,一个文质彬彬,戴着金丝眼镜的青年,蛮搞笑的是包租公穿着短裤拖鞋就来了。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