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值不了几个钱。”
军哥也跟我说过,他的鸡并不是专业的斗鸡。
而是野鸡驯化的品种。
我说:“更不是来买鸡的。”
“那是?”他眉头皱起问。
“你是苗寨的?你认不认识凌嫣和凌风?”
青年眼里闪过一道寒芒,“腾”的一下子,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他从拔出短刀,狠声道:“你们是黑苗的人?你们想干嘛?”
我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心里一喜,忙说道:“看来你认识他们了,我们和凌风大哥都是朋友。”
“不是黑苗的人?”
“我们哪是什么黑苗的啊。”
我苦笑道:“压根就八竿子打不着。”
他松了口气,走来递了一根烟给我:“兄弟,不好意思,我有些紧张了。”
但是,他手里的刀还是没有**刀鞘。
“你能不能打个电话给风哥?我确认一下。”
我知道他还是不放心。
于是,当着他的面,给凌风打电话。
当然,保持了足够的距离。
不然**一刀我可受不了。
我说明缘由后,又把电话开了外响,递给这青年。
这样一来,凌风的话我们都能听见。
“风哥?你说,让我配合他们?可是我这次出来,就是为了拿斗鸡冠军的啊!”
青年激动的说道。
“滕青,你拿什么冠军!你知道我们这边的事有多重要吗?”
凌风恨铁不成钢的生意传出来。
我这才知道,这青年叫滕青。
“滕青,你给我老实点听到没,他们三个都是姐的朋友。”
“要是你敢不配合,小心回来我把你**打开花!”
手机里传来凌嫣的声音。
滕青无奈道:“好吧,那这个冠军我不要了。”
挂了电话,滕青一拳砸在沙发上,叹道:“哎!真倒霉!”
“好不容易出来一次的。”
他可怜兮兮道:“对了,哥们,你叫什么?”
“需要我配合什么?”
……
当晚,我们在酒店开了房间。
但是没办法,只有一间大床房了。
前台的姐姐听说我们二女一男住一间房,表情有些奇怪。
还上下打量了一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