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联系任天,你说的那个姓罗的笔记,到底叫什么名字,你还有没有印象?”
我追问道。
赵昆回想了半天,摇头说:“兄弟,这都几年了,真没印象了。”
我叹了口气,没办法,时间太久了。m.bīQikμ.ИěΤ
世界上没有那么巧的事情。
这绝对就是罗青的笔记!
五天后。
把头说再呆下去没意义,要带我们离开豫省石佛寺。
虽然心里不舍,但我和赵昆还是分别了。
临走前,我们在路边的烧烤摊上喝得酩酊大醉。
赵昆跟我说,他这些年一直东躲西藏。
和兄弟们也聚少离多,很久没有这么开心过。
告别后,我坐上半夜前往西北的火车。
目的地,关中裴家。
上车后,马老二和小樱、慧姐在车厢里打扑克,问我来不来。
我摇了摇头,去另一个车厢把保哥叫过去。
我则是去找把头。
把头站在车厢过道上,手里夹着一根烟。
他脸色有些憔悴,看着在黑夜中起伏的山峦,眼神也随着外面的灯光闪烁起来。
“把头,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我问。
把头轻咳了两声:“没有……是那件和金丝铁线兽面佛一起出现的八重宝函,有人出一千五百万要买它。”
“小川,你说卖不卖?”
我想了想说:“如果不缺钱的话,还是不卖吧。”
把头看了我一眼:“为什么?”
“因为……不打开看看里面是什么东西,总感觉不甘心啊!”
把头突然笑了起来:“你跟我想的一样。”
“这件宝函是罕见的熔铸鎏金工艺,我找了一位行内的高手,帮我们打开它,这人就在关中,不请人的话,光凭我们打开它肯定会造成一定的破坏。”
“正好也去裴家。”
火车一路还算平稳的行驶。
在哐啷哐啷的声音中,我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下午。
我们刚出火车站,隔着老远,剑叔就对着几十米开外,一个穿着黑色的风衣的老人挥手。
“刘把头,赵伯来接我们来了。”剑叔笑道。
“赵伯,好久不见。”
剑叔露出笑容,走过去握住老人的手,笑道:“一年多没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