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了,辞年派过去的人伪装成我姐姐的家属,我姐姐她……”任局长喉头哽了一下,“她的身体被摧残得千疮百孔,干不了什么活,另外矿方那边估计也怕事情闹大。”
穆氏的人当然不会傻乎乎地孤身带着钱过去赎人,简直是送羊进虎口。
还跟当地**以及地头蛇联系了一下。
他们的身手也不错。
过程可谓险象环生。
“那边要了十万赎金,让我们把人带走。”
任局长当时就安排一手交钱一手交人。
都顾不上让人带姐姐去宾馆洗洗换一身衣服,也不敢送她去那边的医院检查治疗。
就怕横生枝节。
直接往机场赶。
“我已经买好了晚上最早的机票,大概飞行18个小时,再加上坐车,明天下午就能到。”
“下飞机后就送姐姐去穆氏私人医院。”
那边又响起任局长的抽泣声。
想来他也明白,姐姐身体状况不容乐观。要不是担心滞留在海外,都不忍心让她坐那么久的飞机。
二十多个小时的路程,舟车劳顿。
怕是很难捱。
穆辞年总算勉强回过神来。
“我会交代下去,让医院那边开一个绿色通道,要到的时候提前说一句就行。”
“谢谢,谢谢,真是太感谢了。”电话那端的老任又哭又笑、千恩万谢,与从前那个冷面铁血、无惧生死的魔鬼局长宛若天壤之别。
多了几分人气儿。
作为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任局长也开始相信冥冥之中有什么在指引着。
“一定是上天的怜悯,托梦给了辞年,让弟妹提议派人去摸排那些矿场。我永远都会记得穆家的恩情,以后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尽管说。”
任局长恨不能对天发誓。
“我绝对不会推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