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植物人?”华昭昭微讶。
没想到厉骁那样丧心病狂的人居然留了阿彪一命。
至于他变成植物人……
问题不大。
有治愈系异能在呢。
“阿彪他……伤势过重。”穆辞年回忆着资料上所写的部位,有些难以启齿,简单地略了过去。
“在船上忍饥挨饿几度休克,还被……咳,失血过多。”
看那程度,不知道被多少个壮汉给……
回想阿彪的尊容,穆辞年费解。
那些男人怎么下得了手的?为什么……“无法自拔”?
阿彪的各种检查报告还历历在目,穆辞年感叹:“那家伙能活下来已经是奇迹了。”
穆辞年语焉不详,华昭昭索性凑到笔记本电脑前,想直接看看阿彪的病历。
鼠标一滑,正好跳出阿彪在货船里被发现时拍的照片。
“这是阿彪?”
华昭昭不敢认。
她看过阿彪那天在暮色酒吧的相片。
当时的他还是一个纹着纹身高大粗壮的“硬汉”,再瞧瞧现在?这么短的时间,直接变成了一具“皮包骨”。
眼窝深陷、脸色苍白、遍体鳞伤……
像被吸干了的人形骷髅。
比起穆辞年最初瘫在床上时的模样有过之而无不及。
穆辞年好歹被精心照料着,干干净净的,没有伤痕。
而他!满身血迹。
那血干涸的、湿润的,分不清是旧伤还是新伤。
照片上的阿彪趴在地上,脸别过来对着镜头,手背在身后结结实实地绑着绳子,满是脏污的**撅起,就这么露在外面,旁边散落着各式各样的“玩具”。
透过厚重的马赛克,依稀可见**上的伤。
华昭昭不敢想象阿彪受到了什么样的摧残。
“是阿彪没错。”穆辞年默默地将笔记本电脑合上,没让媳妇继续看这“**乱”的现场,免得污了她的眼。
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往那方面想。
她应该不懂吧?
穆辞年作为死对头,都不由得心疼了那人渣一秒钟,那小子菊花严重撕裂,缝了不知道多少针。
说不定要终身挂着粪袋。
二弟也被……连根削掉了。
穆辞年只是想想,就觉得幻肢疼。
厉骁够狠啊。
阿彪从前也算是忠心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