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迁就,可时间久了,她也有些累了。
尽管她对于他是个例外。
“你换个角度看,如果穆先生跟你说我配不上你,你怎么想?”
想到那个可能,严云铮的瞳仁瞬间染上赤红。
他将她抱得很紧很紧。
“薇薇,你和那个女人不一样。”
“那个女人贪慕虚荣、心机深沉、蛮横无礼……”严云铮一条条说着华昭昭的恶劣之处,半是哀求半是命令地说道:“你以后最好离她远远的,不要跟她有什么来往。”
又是不要来往。
温时薇眼神暗了下来。
结婚以后,身边的朋友一个接一个地离开,他总是担心她们心怀叵测,背地里敲打警告,总是动辄叫她不要跟她们来往,渐渐地,她们对她敬而远之。
如今的她想要出门走走,都不知道该约谁。
她有时在想,这奢华的别墅,倒像是一座巨大的牢笼。他的爱意密密麻麻地编织成网,叫她透不过气来。
大家都说她命好,说他宠妻如命,父母也说她掉进了福窝。
他们都很开心,只有她越来越不快乐。
“云铮,等欢欢上学后,我想要继续参加比赛和演出。”温时薇鼓足了勇气,退出男人的怀抱,仰起头与他对视,“十月份就有一场国际钢琴比赛,现在准备还来得及。”
“这四年来我从没停止过练习,我一定可以的。”
婚后不久,她怀上了女儿,胎像不稳,在他的劝说下回家养胎,再后来欢欢顺利降生,初为人母的她放心不下亲自带着。
另一方面,她知道他很没安全感。
一眨眼,已经快四年了。
带娃之余,她退居幕后谱写和卖出了不少曲子,从未出现在公众面前。可她总不能一直为他人作曲,明明她的梦想是在舞台上弹奏属于自己的乐章。
“你想要复出?”严云铮眼角狠地一颤,双手抓紧了她的肩。
温时薇疼得蹙了眉,他微微松了松手。
但还是抓着不放。
他神色急切惊慌:“像之前那样就很好啊!”
顿了顿,温时薇缓缓地摇了摇头:“对不起,云铮,我想要继续我的事业,你能理解我的吧?”
“你在家作曲不好吗?我没有禁止你弹钢琴!”
“为什么非要出去!”严云铮不解。
明明一直都好好的啊!
温时薇缓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