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昭昭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杏眸微睁:“穆辞年,你说什么呢?你可真是越来越不得了了。”
“本来就是。”穆辞年面不改色,“我们是夫妻,我xiang摸就摸,这都是合法的。”
“你!”
眼前竟不自觉地浮现起将“xiang摸就摸”付诸实践的画面。
密密麻麻的细微电流泛起。
华昭昭羞赧的脸染上绯色,咬了咬唇。
穆辞年喉结狠狠滚动,目光越发晦涩滚烫,死死地锁定在那艳若丹霞的菱唇上。
温香软玉在怀……
心间紧闭已久的野兽就要破笼而出。
他好想!扣住她的后颈,捕捉饱满胭红的唇珠,汲取甜蜜youren的汁液,与她唇齿交融。
“咕噜——”
这该死的念头支配着穆辞年。
他蠢蠢欲动。
华昭昭哪还有当初主动亲吻他脸颊的胆量呢?完全不敢轻易撩拨他,这家伙已经彻底撕碎纯情人设了。只怕是多瞧上一眼,他就要把她给生吞活剥了。m.bīQikμ.ИěΤ
她羞得不敢直视那双幽暗深邃的眼眸,抬手捶向胸膛。
惦记着他身体还没彻底痊愈,特地收了力气。
收得太多,像撒娇般。
华昭昭面容越发红了。
“**!”
“**?”穆辞年抓住了胸膛上的柔荑,在装可怜和占便宜之间,选择了将它递到唇边。ъΙQǐkU.йEτ
虔诚地吻了吻。
嗯,很是清甜。
穆辞年爱不释手地把玩着那绵软白皙的柔荑,再也不是当初那个动不动就脸红的纯情少年了。
他的神情一本正经。
“我摸自己的太太,怎么能说是**呢?我不仅xiang摸就摸,我还想亲就亲,想睡就……”
到底还是没那个狗胆把最后一个“睡”字说出来。
害。
很遗憾,非常遗憾!
结婚这么久了,他没有一天不在学习,理论知识渊博得都能媲美小日子国经验丰富的大师了,可惜迟迟没能圆房,不能将它们一一灵活应用。
还有他写的那些小剧本,准备的那些小道具……
什么时候才能用上啊?
“你在说什么呢!”华昭昭羞怯不已,简直不敢想象这些虎狼之词都是从穆辞年嘴里说出来的。
这家伙还说得这么脸不红、气不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