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云铮不在去参赛吗?”
温时薇那双漂亮的眼眸闪烁着点点希翼的光芒,想到了什么,很快又黯淡下来,重新染上了忧愁。
“云铮现在为了岛上的事忙得焦头烂额,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我怎么能在这个时候给他添乱……”
温时薇声音很低,提到“添乱”一词,眉宇间除了愁绪外,多了几分不可名状的酸涩。
华昭昭诧异:“哪里算添乱?”
“云铮他……”温时薇欲言又止。
顿了顿,温时薇斟酌着开口:“在去荒岛之前,我们刚因为参赛的事大吵了一架。这些年,云铮变得越来越偏执,我没办法说服他。”
温时薇到底还是没说出严云铮那些掺杂着威胁的话语。
只无力地留下一句。
“他不同意我参赛。”
华昭昭正色道:“薇薇姐,你们是夫妻,如果严云铮有正当理由阻止你去参赛,我应该劝你和他好好商量,但说句不好听的,严云铮的占有欲和控制欲太强了。”
温时薇抬眸。
父母都劝她收心好好在家相夫教子,说她太“作”,只有华昭昭指出是他的占有欲控制欲太强。
温时薇甚至在怀疑是不是自己真的“不安分”。
“昭昭,你不觉得我……”
温时薇喉间哽了一下:“你不觉得我都是一个当妈**人了,应该在家好好陪陪孩子吗?我,我是不是不应该丢下丈夫孩子抛头露面?”
温时薇垂下头。
“我出去挣的钱根本就比不上严氏集团的营业收入。”
他们都说她捣鼓钢琴和舞蹈根本赚不了几个钱,为什么不肯安安心心待在家里享清福。
“昭昭,我是不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了?”
“薇薇姐,在我看来你那些作品都是无价的,只要你能从创作中得到满足感、安全感、能量感,那就是值得的,不该单纯地用金钱来衡量。”
华昭昭在心中暗骂严云铮。
那个疯批男人对她做了什么?这就是他所谓的爱吗?瞧瞧!把人都搞得不自信了。
华昭昭鼓励温时薇,轻声道:“能做自己喜欢的事,并以此为生,这不是很幸运吗?”
“为什么要怀疑自我?”
“可是,云铮他……”温时薇犹豫迟疑,“他说如果我参赛的话,他会封杀我,还有那些帮我的人,我,我不该任性地连累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