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惊醒华昭昭,幅度不是很大,眼珠子扭得险些抽搐痉挛。
终于!
穆辞年碰到了纸巾。
食指和中指夹住一张纸巾,屏住呼吸,极轻极慢地往上**着,“刺——啦——”的摩擦声在屋内格外明显,穆辞年吓得用余光关注怀里的姑娘。
把她吵醒了可就罪过了。
不知过了多久,额头冒虚汗的穆辞年总算拿到了一张雪白的纸巾。
他默默地擦拭着老脸,誓要让自己看起来相对帅气些。
没错!这张脸目前看起来是有碍观瞻,但至少可以把它捯饬得干净整洁一下,让她瞧着舒服一点。wwω.ЪiqíΚù.ИěT
擦完了脸,穆辞年拎着纸巾犹豫了一下下。
浅浅擦了擦鼻孔。
改天得修剪修剪鼻毛了,里面有鼻毛没关系,千万别长到外面来。手指甲顺便剪剪,还有脚指甲也得修修,应该没有脚臭吧?都没有事先闻一下。
穆辞年将纸巾揉成一团,悄悄地丢到床底下。
想着关于脚臭的问题,他思来想去忍不住用左手把被子拉起来,深深地吸一口气——
全都是她身上的栀子花香。
穆辞年俊脸更红了。
她身上怎么这么香?这是自带的体香吗?家里的沐浴露好像没有栀子花香这一款的,也没看到她用香水。
体,体香。
这该死的词让穆辞年不由得联想到了很多画面,视线闪烁着到处乱瞥,看到了被子底下她那玲珑有致的身躯。
薄薄的丝绸睡衣被蹭得撩了起来,露出一小截凝脂般的瓷白肌肤。
白得晃眼。
穆辞年瞳孔骤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