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过后,华昭昭准备带穆辞年回房,好好跟他聊一聊关于卫泽的事。还是早说为好,免得横生枝节。
“辞年,我们先回房吧?”
正好,穆辞年也有东西要给她瞧。
只是,听着这句“回房”,脑子不知道联想到了什么,连带着整张脸都跟着变得滚烫。
一路无话。
可怜的穆辞年拼命删减着脑子里的废料,试图将脸上的温度降下来,等回到两人的卧室里,看着那张早上还躺在上面相拥而眠的床。
脸颊的温度“咻”一下蹿得老高。
无用功。
穆辞年痛心疾首。
也罢,只能努力干点正事,将理智拽回来,免得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些不可言说的废料上。
真是的!像个大色批一样。
再次庆幸媳妇没有读心术。
深刻地唾弃了自己一番,穆辞年目光从那张两米二的宽敞舒适的大床上硬生生挪开,看向一旁的柜子。
里面放着重要资料。
目测一下路径和距离,自己推着轮椅手推圈过去看起来似乎不太帅气,这距离也不方便调头转弯,总不能一直辛苦媳妇帮他推来推去抱来抱去吧?
就几步路而已,又不是不能走。
思及此,穆辞年直接从轮椅上站了起来,稳稳当当走到柜子前,拿出里面的东西。
回过身来。
“昭昭,我有东西要给你看。”
边走,边拆开档案袋上的细绳。
坐回轮椅,穆辞年正好将档案袋里面的东西掏了出来。
一叠照片。
“你上次说那事和沈禾凝有关,我答应过你会继续往下调查,可惜没能抓到沈禾凝指使商菲儿的证据。要么就是她没做过,要么就是她做得很谨慎小心。”m.bīQikμ.ИěΤ
“这些天,我一直在派人暗中盯着沈禾凝。”
穆辞年将那叠照片递给华昭昭。
“这些照片是陈特助交给我的。”
华昭昭接了过来。
第一张照片是沈禾凝和一个手臂纹身的粗壮男人,看那男人的着装打扮,像是在社会上混的三教九流之人,他们在酒吧吧台前。
沈禾凝站着,那男人捂着脑袋弯着腰。
男人的脑袋被砸破,酒瓶在他头上迸裂开来,瓶口被攥在沈禾凝的手上。
黏稠的鲜血流淌。
沈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