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想歪!
龌龊!流氓!
眼睁睁地看着他脸冒热气儿,华昭昭轻笑一声,无奈地捏了捏他的脸颊。
“好好休息,我先去洗漱了。”
她贴近他的耳畔:“回来你再继续慢慢看。”
回来继续?
穆辞年瞳孔震颤。
她等下可是要穿真丝睡衣的啊!这种材质的睡衣轻薄得很,穿起来跟没穿一样!
虽然,他是她的老公,可是,他怎么好意思?
他哪里敢多看?
穆辞年脑子乱糟糟,黄色废料反过来将那正义的小人儿压得无法动弹,无数个不可言说的画面在眼前播放。
最后只剩下一个念头。
等下又要同床共枕了。
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穆辞年眼前随之浮现那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场景,最后,他总算意识到自己就穿着一件大裤衩子,几乎算是不着寸缕。HTtρs://Μ.Ъīqiκυ.ΠEt
一扇门,隔着一对夫妻。
他们都……
闭脑!恶心!
良久,平复下来的穆辞年颤颤巍巍地从床上爬起来,默默来到衣柜前,不敢多看那磨砂玻璃一眼。
她刚刚拿的粉色的睡衣?那他就拿蓝色的。
自古红蓝出cp。
穆辞年哆哆嗦嗦将睡衣穿好。
倒不是他不需要洗澡,主要是针灸前后不能马上洗,他每天待在家里,也不一定非要晚上洗。
另一方面,他现在不再需要护工帮忙擦身体,但腿脚依然不方便,为了避免摔个半死没人及时发现,每次洗澡时都要小周在门外守着。
他不想麻烦媳妇。
这就是男人该死的征服欲好胜心,不想让妻子看到自己狼狈不堪的一面。
他要变得强大起来,成为她的依靠。
“呼——呼——”
吹风机的声音。
在吹头发?穆辞年无法自控地想象着浴室里的场景,水珠在发梢滴落,顺着凝脂般的肌肤流淌,滑过平直凹陷的锁骨,流进若隐若现的雪山……
“砰——”
被黄色废料压得半死的小人儿绝地反击,劈头盖脸地将穆辞年打了个半死。
他乖乖回到床上躺下。
虽然,但是,他们等下又要同床共枕了,真好啊。